默地在这边翻了个白眼,不过神奇的是他胸腔中那些烦闷倒是因为袁谨灿的打岔而稍稍驱散了一些,又和自己的表姐有一句每一句地随便拌嘴了一会儿,当身后的浴室门打开,身穿浴袍、头发还湿漉漉的男人从浴室中走出,谨然这才匆匆跟她挂了电话,将手机随手一扔然后抓起浴巾扔到姜川头上:“当心感冒。”

    “我在浴室里隐约听见了,”姜川用浴巾揉了揉头发,透过浴巾的缝隙盯着谨然,“跳楼的人是江洛成?”

    “……”谨然跟姜川对视片刻,“第一次发现你的眼睛好像会说话。”

    “?”

    “现在正兴高采烈地说:还有这种好事?”

    “……”姜川扯下浴巾,一本正经道,“少冤枉人。”

    “我快头疼死了,你好歹同情一下我。”

    谨然无力地摆摆手,原本只是想让姜川赶紧闭嘴,却没想到男人听到这话后停下挂浴巾的动作随手将浴巾往椅子上一放,而后转身伸过手将黑发年轻人拽过自己怀中,大手将他的脑袋压在自己的胸前轻轻地揉了揉那柔软的、刚洗漱完后还有些潮湿的黑发……

    “这样可以吗?”

    姜川的胸腔因为发声震动,此时谨然的鼻尖顶着男人浴袍胸前敞露的胸肌,满鼻子都是他身上的沐浴*味,他胡乱地点点头,同时听见经纪人先生在他们屁股后面发出个被瞎了狗眼似的咂舌音,方余眼睛不知道往哪放,只好低头看手机,同时报道:“我在的那个经纪人圈子里有人说,接到他们公司上面的通知,接下来他们公司的艺人无论有没有通稿或者要发的新闻都安排往后压,接下来的一个月之内暂时不要闹新闻——嗯,主要是闹大概也闹不出什么比你这更抢风头的了,都不想浪费这个精神。”

    “……不说‘谢谢’没关系吧?这几个月我他妈就没从头版头条下来过几天——顺便,我真的没觉得江洛成有爱我到要为我跳楼这程度。”坐在酒店柔软的床上,谨然抱着枕头双眼放空,仿佛完全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大信息量弄懵了,“你们觉得有可能吗?那个人是江洛成?”

    “也不是不可能,你想想,江洛成这个人啊,从出道开始基本就没受过什么挫折,虽然刚出道时候拍的几部电影不那么叫座但是它好歹叫好,他本人更是打从大学时代就被捧成了什么‘国内电影界的希望’,我他妈十几年前就看着媒体各种捧他臭屁的新闻看腻了,他本人长得又不错,感情上又是男女通吃,我是找不到比他更合适影视圈这个大染缸的人了……”方余分析道,“你说这种人啊,一路顺风顺水的,大概从来没想到过被拒绝的滋味,这一次不仅被你狠狠的拒绝了,还他妈在记者发布会上被狠狠地隔空打了脸,你知道你的那直播网上有多少人在同步蹲着看么?我之前看了下,在你说出江洛成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道德绑架犯这件事之后,江洛成微博和博客的留言板块都快被塞爆了,那各种冷嘲热讽让人感慨中华语言的博大精深,你都不能想象是何等的鸡飞狗跳……”

    “……然后他就受不了刺激跳楼了?”谨然说,“他不像是顶不住这种压力的人。”

    “估计还是一时冲动,不过话说回来了,谁自杀不是凭着一时冲动啊。”方余摸了摸下巴,“估计是后面看不下去你在那肆无忌惮的大秀恩爱了——要我说你确实也是一碗水没端平,在江洛成看来,他为你牺牲那么多,你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一点好处没给他,姜川这个莫名其妙杀出来的家伙反倒是把可以捡的便宜都捡光了,而且为了和姜川一争高下他江洛成还落得一身臭名,这,大概是男性的尊严并不允许他继续存活下去。”

    “哦,他出轨,怪我咯?”

    谨然听方余越说越离谱,索性皱皱眉用眼神示意他赶紧闭嘴。

    撇开所有的私人感情来说,如果跳楼的人是江洛成,这件事对于谨然来说反倒不算是什么太糟糕的事情——虽然媒体以及网络那边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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