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影响倒是不算太严重。

    如果说在国内,姜川对于保镖护送这种事情向来低调且有所收敛的话,那么到了这边他就完全肆无忌惮了——大清早一些得到消息知道他人已经到了柏林马上追过来的记者以及当地的国外记者早早赶来酒店却被里三层外三层的持枪黑衣人拦在了门外,这会儿听见动静知道谨然下楼,他们匆匆忙忙地举起相机,但是因为一路被姜川那边的保镖往外推,他们只来得及匆匆按几下快门,就眼睁睁地看着黑发年轻人上了车消失在天边……

    等剧组的车队在十几辆黑色轿车的夹杂之中开远,记者们低下头去检查手中的相机,随即沮丧地发现,拍到的照片要么就是在推挤的过程中颠簸模糊,要么就是只照到了一片黑压压的脑袋或者距离自己最近的保镖那张面无表情棺材脸——快门没少摁,拍出来的倒是都是废片。

    众记者们面面相觑,无论国籍均是在众多同行眼中看见无奈,却也没有什么办法。

    当地记者垂头丧气地回到报社,原本已经做好了被老大臭骂一顿的觉悟,没想到回到报社上面的反应却是出奇的冷静,只是大手一挥告诉他们:没拍到就算了,反正上头刚刚接到消息,有关于“袁谨然”这个人的所有负面新闻,一律不许发。

    记者们很识相地没有问出“为什么”这样愚蠢的问题。

    因为他们的眼睛没瞎也没傻,知道今天拦着他们的黑衣人配枪上刻着的图腾属于哪个家族,也清清楚楚地看见了当袁谨然从酒店电梯走出来的时候,走在他身后,双手插在裤口袋里稍稍弯下腰凑到他耳边说话的高大男人是什么人。

    某报社记者a笑着调侃:“我们可以联合国外大明星和雷因斯家族少爷双双出柜的新闻做一周的专题,肯定大卖。”

    “是啊,”该报社主编面无表情地说,“专题发出的第一天我们的报纸就大卖了,然后专题发出的第二天你就会发现我们的报社突然不见了。”

    记者a:“……”

    ……

    谨然上飞机之前跟罗成打了个电话,公司那边的意思是在警方结果出来之前他们除了请水军引导下网络上的舆论之外并不准备做太大的动作,因为时候还没到,冒然出手有风险,对于这一点谨然倒是深表认同,只是稍微催促了下让公司盯着警方的消息,万一那边拖延症犯病一个dna鉴定做一个多月,他得每天水深火热的被骂被黑一个月那还得了?等结果出来估计也没人关心了,思维定性以及信息传播问题,本来这年头传播谣言永远比传播辟谣火,到时候哪怕江洛成活蹦乱跳继续拍电影,走在大马路上他们估计也依旧能采访到认为“就是那个袁谨然害死了那个江洛成”的家伙……

    罗成拍着胸口表示这是当然的,并说最多三天肯定出结果,最快的话,今天下午说不定就能水落石出。

    谨然放下心来,挂了电话,一直阴雨连绵的心情才稍微变得好了些。

    这时候他很感谢姜川以及《利维坦》剧组,很难想象如果他停下所有的工作且人在国内的话必须面对什么——每天躲在家里哪里也不能去,门外是无数扛着长枪大炮等着他的记者,除了吃饭估计就剩下发呆,打开电视机估计铺天盖地都是自己的事情……

    想想都可怕。

    乘坐飞机飞到拍摄地点,等谨然他们在下榻的酒店安顿下来已经是下午。

    放了行李就马不停蹄地跟着剧组到拍摄地点的酒庄去踩点,正是雷司令白葡萄收货的季节,果园的葡萄蔓藤之上硕果累累挂满了一串串沉甸甸的果实——阳光透过浓密的葡萄藤照射在大地之上形成一个个圆形的光斑,深呼吸一口气,鼻息之中尽是果实的甜香夹杂着海风腥咸混合气息,令人心旷神怡。

    瞥了一眼不远处,前来接待的酒庄老板已经拎着一瓶葡萄酒和导演以及男二号姜川在旁边攀谈了起来,说的也不知道是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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