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用惊为天人的目光将浑身是鸡蛋液的仓鼠打量了一遍,又转过头看了看一脸认真试水温的姜川,停顿了下后说:“你想要给仓鼠洗澡是吧?……这家伙奋不顾身替主人挡枪的事迹令人感动,主人要亲手伺候它洗个澡也是应该的——你看,道理我都懂,但是这是一只仓鼠,你放那么多水是准备奖励它让它在里面游两圈?”

    姜川:“……”

    谨然:“……”

    姜川默默地伸出手关掉水,然后又拔掉塞住浴缸的塞子——方余看不下去了:“用洗脸盆就行了。”

    姜川想了想也是,抓起蹲在浴缸边的仓鼠又来到洗脸台边,给他打了些沐浴液,然后认认真真地用轻柔的力道给它里里外外的搓洗——一直以来谨然都是用沐浴粉干洗,今天这状态很显然用沐浴粉是解决不能的,仓鼠被揉来揉去只觉得今天早上的早餐都快被揉出来了,最后趴在姜川的手掌心奄奄一息,这才终于等到了冲水这一步。

    全程方余就在旁边围观,沉默,等到姜川给仓鼠洗完澡,拿着吹风机给抱着一块毛巾遮遮掩掩的仓鼠吹毛,方余盯着那只毛和耳朵都被吹得往后飘起来像是只刺猬、浑身散发着沐浴液香味的仓鼠,抹了把脸:“这件事我要跟公司报告下,这已经不是语言攻击的问题了……明天媒体一报道,我担心有人会受到这件事的启发,下回如果不是鸡蛋而是别的东西那就麻烦了——”

    姜川还是低头给谨然认真地吹毛,直到方余都怀疑他到底有没有听自己说话,这才看见男人抬起头,淡淡地“嗯”了一声。

    方余叹了口气,想说什么安慰一下又不知道怎么说,最后只好嘟囔了一声“你好好休息”,转身走了出去。

    方余走后,姜川自己也洗了个澡,走出浴室后男人点燃一支烟靠在床头打了个电话——电话里说了很长的话,只不过语气平静,挂掉电话之后他又跟谨然在一个枕头上好好地睡了一觉——从头到尾他都显得特别平静,似乎也没有一般的明星遭到攻击后惊魂未定的模样,谨然仔仔细细研究了下也没觉得这家伙是在强撑,稍稍放下心来。

    虽然明天的各大媒体肯定会因此而炸裂。

    但是这件事在谨然心中,应该算是就这么着了吧。

    谨然没想到的是这件事还有后续——并且后续的神展开也是非常惊人。

    ……

    第二天,就在“姜川被袭击”的事情登上各大报纸头版头条的信息公布的当天,从im公司那边又传来消息,说是昨天攻击姜川那个人在拘留室里自杀了——在警方给他留下的称述档案上留下了遗书,说自己承受不起被江洛成告发的后果,也赔不起那些钱,自己只不过是为自己喜欢的偶像出口气罢了,没想到换来这样的后果,他看不起这个不能主持正义的世界,所以自杀。

    撇开这封充满了中二病的语气的遗书不说,人就这么毫无征兆地直接死在局子里,警察叔叔们都惊呆了。

    这个人期间只接触到了法院派给他的辩护律师——那律师离开之后,他就写好遗书,然后把笔□□了自己的大动脉,等警察在闭路电视里看见冲进去试图阻止的时候人早就不行了,然后他就死在了送去医院的路上。

    警方试图找到法院给他派的律师,联系上法院那边却是莫名其妙表示连都没立案,被告也没有申请过免费律师,他们怎么可能立刻给安排人——警方一想他妈的是啊昨天怎么没想到,那人还一本正经拿了律师证做了登记呢啊——这又焦头烂额地跑去调监控录像,却发现那人全程是背对着监控录像走的,就好像他知道那玩意放在那里——而唯一一个正门口躲不掉的监控录像,他走进来的时候却是低着头似乎在整理衣服。

    登记的信息自然也是假的,昨天明明还能查询到信息,今天再登陆去查就变成查无此人。

    如果这还不算最神奇的,那么最神奇的就是,在这名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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