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要他说出个准确而真实的日期来,他能给出的答案可能只能是上辈子(……)。

    总之今天一开始出师不利。

    当这位思想上已经是古董级的大明星一脚踏入夜店大门,几乎是立刻地他就被dj的鬼吼鬼叫吼得眉头紧皱松不开,在dj兴高采烈地唱着“太阳出来我爬山坡,yoyo,爬到山顶我想唱歌,yoyoyo”时,有服务生上来,跟谨然比手画脚——

    dj嗓门儿那么大,谨然当然听不清,于是微微眯起眼,弯下腰凑近服务生的耳朵:“啊?”

    服务生继续比手画脚,从他的表情和嘴巴张开的幅度可以看得出,他正努力地跟谨然吼话——

    dj:“歌声唱给那妹妹听呐,听得我心里是哟儿里个啷,yo!我嘴头嚼的是大大泡泡糖,yo,我心里头想的是日.本花姑娘!yo!下面的人嗨起来!yo!”

    谨然特无语地瞥了一眼舞池最上方兴高采烈的dj,转过脑袋,推了推脸上那副宅男眼镜更加凑近了服务生:“……完全听不到你在说什么,能让你家dj小声点儿吗?”

    这样的要求在夜店未免有些任性。

    所以答案是不能。

    最后,通过属于原始人的比手画脚和对口型,稍微搞懂了服务生小哥是问他有没有预定位置,老老实实地摇了摇头后,他在对方的带领下来到了一个他要求的稍微安静的位置——这么复杂的要求当然不能靠指手画脚来完成,是谨然机智地进入了手机的记事薄打字给服务生看的。看见服务生那张恍然大悟的脸,谨然郁闷的心情稍稍有一点点变好:总觉得自己好像做了意见无比机智的事情。

    他考虑走之前在意见箱里给这家夜店的老总留一封信,重点讲述给每一位服务生准备一部ipad用来跟客人沟通这件事是显得多么的具有重要性。

    ……当然,前提是,夜店里也会有“意见箱”这么老掉牙的东西的话。

    谨然在稍稍安静的高价vip坐席落座,服务生很客气地表示卡座有最低效并问他需不需要找人陪伴玩耍,谨然用了三秒才反应过来所谓的“陪伴”就是找这些夜店都有的驻店公主来陪伴,他摇摇头表示拒绝,并为了达到最低消,不顾服务生诡异的目光一个人乱七八糟点了一堆酒,将点单本交给服务生,谨然目送其一脸微妙地离开。

    他相信在他把酒水单从头勾到尾的时候,服务生肯定有在心中默默地感慨一句:傻逼。

    不过没关系,今晚这么骂他的人估计多了去了,真心不差这一个。

    不痛不痒的。

    安心地等待自己的酒上来,在等待的过程中谨然顺便围观了下舞池的群魔乱舞——真的是群魔乱舞,也不知道是这家的dj都是这个风格还是今晚的dj画风比较独特,当谨然的点的酒水都送来时,时间指向凌晨一点半——在这个小学生都上床睡觉的时间,dj开始唱“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上炸药包”。

    说实话,听到这里的时候,其实谨然有点想报警:以侵害未成年人的罪名。

    如果这都不算雷。

    那么紧接着,美得让人挪不开眼睛的一幕出现了,dj唱到一半忽然停下,精神病突发似的振臂高呼:“下面的,你们来!”

    底下舞池的人群十分配合地嗷嗷叫:“我去炸学校,校长不知道!”

    dj将手臂放下来,拿过话筒,以巴拉拉小魔仙的姿态将那话筒挥舞了一圈,翘起兰花指放在唇边:“一拉线,我就跑!”

    将话筒放平,对准下面舞池里的人——

    舞池里的人:“哄地一声学校不见鸟!yo!”

    一曲毕,众人欢呼,扭动,鼓掌,热情高涨。

    谨然:“……………………-->>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