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就当是来h市旅游咯?”

    “哪个演员吃饱了撑着来影视基地旅游?”

    “不要在意这种细节。”

    谨然哦了一声,自始至终抱着那一大袋冥界用品,跟方余说话的时候两人顺便找了个小巷子把东西给烧了,抬起头看看脑袋顶上的大太阳,方余忍不住啧啧道“你曾祖父可真有点心急啊这大白天的”,等谨然把装了一大堆东西的纸袋拿出来——纸袋上面是写了收件人那种,方余又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似的嚷嚷:“卧槽,你曾祖父叫小黑?!……怎么跟姜川养的仓鼠一个名?”

    谨然:“…………………………那时候的人没文化,叫袁小黑怎么啦?”

    方余翻了个白眼示意黑发年轻人赶紧烧,两人吭哧吭哧点了火,等那写了收件人的纸袋子烧穿了露出里面的东西,方余又用树杈扒拉了下:“连双鞋都不给,你个不肖子孙。”

    “我曾祖父不走路。”谨然抽着唇角说,“八抬大轿抬着走不行啊?”

    “和你一样矫情。”

    “……”

    给祖宗仓鼠烧完那么老大一包东西,谨然闻闻自己身上全是烟熏味儿整得和腊肉似的,想了想这会儿的剧组大概飞机刚刚起飞没多久,他还有时间,于是决定回酒店洗个澡——他不想今天试镜完毕之后,网上又奇怪的传闻传出来,比如什么:袁谨然有体臭,而且是腊肉味的。

    此时方余也买好了凉茶,跟谨然说一会儿来找他之后,两人分道扬镳。

    回酒店路上,谨然又遇见了希德,这家伙应该是今天没有戏份,所以参加了个开机仪式就回来了,遇见谨然他立刻就走了过来,结果靠近了黑发年轻人还没来得及张口说话,忽然抽了抽鼻子,皱起眉后退了一步,问:“什么味道。”

    “今天是咱们国家的传统节日,就是给死去的亲人烧点钱让他们在冥界使用,”谨然盯着希德的眼睛说,“刚才我是去给姜川的两只仓鼠烧了点东西。”

    希德打了个喷嚏。

    “也不知道仓鼠收不收得到,尤其是那只叫小黑的,姜川说它活着的时候可挑剔了。”谨然又说。

    希德又打了个喷嚏。

    “希望两只仓鼠在天国安好。”黑发年轻人在红发少年打了第三个喷嚏的时候,心满意足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探过脑袋关切地问,“你感冒了呀?”

    “没有。”

    谨然“哦”了一声,心情不错地告别希德,回到酒店。

    ……

    中午,剧组先遣部队已到位,谨然跟他们敲定时间下午开始试镜后,开始满世界寻找姜川。

    成功地在餐厅一角找到男人——这会儿他看上去已经回到房间洗了个澡,穿着短袖短裤一个人很酷地坐在那里吃饭,谨然也打了饭坐过去,姜川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谨然跟他对视了一瞬间,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不好了,想也不想张口说:“我今早去给你两只仓鼠烧了点纸钱……哦,你大概不太明白,这个纸钱呢就是咱们国家在传统鬼节时——”

    谨然话还没说完,身边的人已经站了起来,将自己吃完的饭盒往垃圾桶里一扔,头也不回地走了。

    谨然:“……”

    经纪人先生在黑发年轻人身边坐下,与他同样伸长了脖子看着男人扬长而去的高大背影,啧啧叹息:“又说什么了?”

    谨然:“我跟姜川说我给他的仓鼠烧了纸钱。”

    经纪人先生:“你也改名吧,别叫袁谨然了,叫袁欠欠如何,欠揍的欠。”

    谨然:“……”

    ……

    下午,带着一颗破碎的心,谨然来到跟白岩歌老师说好的室内影棚内,然后发现了一件让他的玻璃心彻底碎了一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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