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正经的吧,她敢说任何挑逗他的话。但是他一发春,她就不禁心下打鼓,因为他什么都不用说,只是那眼神儿就很有攻击力。一瞬间,就好像她没穿衣服似得。

    “把你的小心眼儿放在肚子里吧,大师你还没彻底还俗呢,我是不会变心的。”手从披风里钻出来拍了拍他的手臂,刚想缩回去,却不想他的手钻了出来,并且很准确的抓住了她的手。

    眸子睁大,柳婵立即看向前方,他们都在朝前走,并没有人回头。

    “放开我,尽管你不担心别人说,但是我还是不想你被别人说。”瞪眼,柳婵压低了声音,他的外形衬得起他的名声,柳婵自是不希望他被人说三道四。

    长修不语,抓着她的手看着她,她一副急于挣脱的模样,又有几分偷偷摸摸。

    他还不松手,柳婵随即低头张嘴去咬他的手,长修的眉头动了动,但也没躲。

    果然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背上,檀香味儿萦绕鼻端,下一刻他也松开了她的手。

    他松手,目的达到,柳婵放松牙齿,哪知还没撤回来,下巴就被他钳住了。

    顺着他的力气抬起头,最后不受控制的踮起脚,柳婵立即抓住他的手腕,“你疯了?放开我。”

    垂眸看着她,长修的眸子氤氲着忽视不得的笑意,“豪言壮语说了那么多,眼下却胆小如鼠。所以看起来,你也只是在吹牛罢了。”

    立即用拳头招呼他的胸膛,不解恨的又抬腿踹他,“你这个花和尚,不许对我动手动脚。放开我,我的下巴要脱臼了。”

    手上用力,柳婵立即不受控制的向前一步,长修顺势倾身,两人眨眼间只是毫厘之距。

    一上一下的对视,呼吸之间的气息打在脸上,带着温度,好似这周遭的冷空气都不再冷了。

    柳婵睁大了眼睛,连带着所有的动作都停了下来,只是看着近在咫尺的眼睛,颜色深浓如墨。

    看着她,长修的视线恍若一双手,将他所看到的尽数抚摸了个遍。

    大概一分钟后,他放开了她,距离分开,柳婵才缓缓回神儿。

    无声的轻吁口气,其实她是有色心的,色胆也有一些。只是,对上长修那眼神儿,她就偃旗息鼓了。

    一只手罩在了她的后颈,温热穿透了厚重的布料袭上肌肤。手指轻动捏了捏她的后颈,长修开口,声线几分低哑,“走吧。”

    进入一个月形的拱门,汉白玉的拱桥也进入视线当中,交错蜿蜒,很有格调。

    如不是许久没经过擦拭了,沾染了灰尘,想必进入这院子也会不由赞叹,真是别致。

    踏上拱桥,下面的水已经结冰了,这若是盛夏之时,清水潺潺,鱼儿游动,必定美不胜收。

    走下拱桥,朝着不远处的院落走去,四周的杂草皆已枯萎趴在地上,乍一看更荒凉了。

    “就是这间房,谁也不知师兄到底发生了什么,那小兄弟寻来的时候就只见师兄躺在这床上,已经睡着了。”穿过小厅走进卧房,这卧房许久没人住,积了很多灰尘。而且那床也什么都没有,只是一张雕花床。饶是哪个正常人也不会无缘无故的跑到这样一张床上躺着睡觉,所以肯定当时还发生了什么。

    一空去打量那张床,玲珑却是不敢靠太近,这房间冷飕飕的,连火炕都没有,显然这是以前主人家夏季的时候才会在这儿住的。

    柳婵环顾四周,这房间许久没人打扫,的确很破很脏。而且,她什么都没瞧见。

    转眼看向长修,他的眼睛与众不同,不知会不会瞧见什么。

    长修没什么表情,但的确在打量这个房间,从他的表情上很难看出什么来,想来也还是一样全无收获吧。

    “柳姑娘,长修大师,你们可觉得这房间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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