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两句。就有些恼火。不知道他妈又在干什么。

    邵华抽抽搭搭的不说话。张广福也是一阵郁闷。好好地心情被她忽然给搞得挺烦躁。就将脚伸过去踢了踢:“滚滚滚。一边儿哭去。”

    被嫌弃的女人火冒三丈。伸手狠狠地一巴掌拍到了张广福的小腿上。张广福吃痛。一下子坐了起來。怒不可揭的嘶吼:“你作死啊。”

    邵华反唇相讥:“我可不是作死么。嫁给你这么一个沒用的。我就是作死。作死。作死。作死。”

    张广福心知肚明他婆娘的邪火从哪來。冷笑着讽刺:“你看谁好。你找谁去啊。赶紧滚。早点滚。你也不看看你的德行。谁特么要你啊。”

    邵华想说:滚就滚。老娘还不稀罕呆。可心有余而力不足。她出了这个门并沒有什么地方可去。

    避重就轻的喷着唾沫:“我滚。凭啥我滚。这个家也有我的一份。倒是你一个大老爷们舔着脸好意思撵我走。你看看你们家都穷成什么样了。你一个老爷们好意思么你。”

    张广福扯着嗓子喊道:“什么样了。什么样了。缺你吃少你喝了。老子让你出去干活啦。”

    说起这个邵华就更恼火了。当年明明是自己家先卖的包子。要不是眼前这个沒用的男人不帮着自己。也不至于连包子都卖不上。

    结果可好。便宜了老赵家那两个寡妇。小寡妇在家里头蒸包子。老寡妇在路边卖包子。这才两年的功夫。就能把孩子送到市重点高中上学去了。考不上还是花的自费。他妈的就凭她们两个老末咔痴眼的。也配。。

    再看看自己家。明明能早发财偏生摊上了一个懒汉。打点零工有了钱就出去耍。一听说打牌死了爹都不回家的主儿。

    “你去。给我把院子里的草给我薅了。”邵华的颐指气使并沒有让张广福做出回应。反而是躺了下來。面色安详的眯着眼睛:“哎呀。你勤快你去干啊。我是个沒用的。挣不來钱我就不挣了。你一个老娘们家家的就应该干家务。园子不是你应该干的么。”

    邵华气的沒招。眼睛四处打量找东西。终于看见了桌子上插着一个鸡毛掸子。抽过鸡毛掸子对着张广福就是一顿抽打。

    “你个不要脸的。别人吃香的喝辣的。你好意思让你老婆儿子吃糠咽菜。给我滚出去。滚出去。”张广福也是个懒肉一块。被邵华打疼了这才慢悠悠的坐起來。

    骂骂咧咧穿上鞋子。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当然他是不可能去园子里铲草。而是叼了半颗烟往外走。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邵华将手里的鸡毛掸子一把扔在地上。叉着腰蹦着高的骂娘。骂张广福沒出息骂张翠莲不孝顺骂老张家的祖坟不好骂公公婆婆处事不公。

    “翠林。你听听。二婶家好像打仗了。”新房里。陈巧英推了推正在修理鼓风机的张翠林。

    “嗯。听见了。他们家的事儿。你可别管。只要一管。你就惹了一身骚。他们两口子都不懂事儿。不知道好赖。”张翠林头不抬眼不睁。丝毫不把隔壁放在眼里。

    陈巧英得了这个嘱咐。以后有什么事儿当然就可以推到了丈夫身上。她坐在沙发上啃着沙果。看着丈夫满头大汗的蹲在地上修东西。

    忽然觉得自己找了个不错的男人。不仅知道心疼自己更知道维护自己。可比一起长大的姐妹们强多了。想到了一起长大的姐妹自然又想到了张翠莲。

    “对了。翠莲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我看现在都不回家了呢。真跟二婶说的那样有奶便是娘了。”陈巧英三下五除二又吃掉了一个沙果。伸手在果盘上拿了一个大山楂啃起來。

    “就二叔二婶那样。你愿意在家呆啊。再说了回家干啥啊。里里外外打扫一遍。二婶还嫌太干净了呢。我要是她啊。以后逢年过节扔俩钱。眼不见为净。找个好点的女婿。最好嫁的远一点。省的他们沒事儿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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