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起来,她自己身上也经常装丹参滴丸和救心丸这两种药的了,她一般不喝,难受起来才喝药。好吃的先紧这一老一少吃,药也得先紧着这老的喝。安静顾不上照顾自己。
第二天凌晨五点种,安静早早起床,洗漱完自己热饭吃了,吻了女儿的额头,千叮咛万嘱咐地关上门走了,她要赶第一班公交车,赶早上的火车,赶着回去上星期一下午第一节的课。这也是她和历史老师事先说好,把上午第四节的课调到下午第一节的。
在列车上安静总能遇到在民zu路三号街坊认识和不认识的家长,她们也是由公公婆婆或者父母给陪读孩子的,也是礼拜天来看孩子星期一赶着回去上班的,她们多数是女人,是孩子的妈妈。难怪人们说:女人是上帝创造出来的人类的保姆,女人是家庭之魂。连拿破仑也认为:一个孩子的行为举止的好坏完全取决于他的母亲。乔治赫伯特也说过:“一个好的母亲抵得上一百个学校的老师。”
这些女人们在列车上郁郁寡欢地坐着,人上了火车心还留在包头青山区一机一中读书的孩子身边,还留在陪读楼的那个家。坐着那里自责自己不能陪读孩子,后悔自己没有给孩子再吃一顿涮羊肉或者后悔没有再给孩子买一箱牛奶和酸奶,后悔自己忙着做家务没有和孩子多说几句话。去包头给孩子花钱像大款,回来列车上一路上不吃不喝,有的甚至为了逃几站车票而一路上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