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长老不备,直接出手,一掌印在了童子的天灵盖上。

    童子惨叫一声,五官中溢出鲜血,便面目扭曲,倒地而亡。

    掌门怒喝一声:“你做什么。”

    岑长老笑道:“都怪底下的人太过愚钝,竟然惹了张长老生气,我这就杀了他给张长老出气。”他言谈之际,居然想将所有的责任推给他的童子。

    张京墨面上却是没什么表情,似乎早就料到了岑长老这一手,他只是看了眼倒在地上气绝生亡的童子,淡淡的叹了声:“可怜。”

    岑长老无所谓道:“有什么可怜,这些童子是托了我的福才能入的凌虚派,既然已入我门下,那命便是我的。”

    接着,他行了个礼,道:“既然童子已死,那我便先告辞了。”说完竟是转身欲走。

    张京墨冷冷道:“岑长老留步。”

    岑长老扭头,眼神怨毒:“难道张长老还打算让我再杀一个童子?”

    张京墨面无表情道:“童子杀再多有什么用,主人教不好,便是屠了你府上的所有人童子,也是白用功。”

    岑长老笑道:“那张长老是什么意思?这童子已经死了,死了便是死无对证,难道张长老还能空口白牙说是我指使他们做的?”

    张京墨听到岑长老如此推脱责任,却是笑了笑,他道:“掌门,难道今日这事便就这么算了?”

    掌门也有些无奈,他道:“清远想如何?”

    张京墨神色一冷,刚才脸上的笑意全变成了冰霜,他道:“既然凌虚派之内到处都在传张某吃下了罗厄丹想要背叛凌虚派,那张某自是要自证清白,不过既然张某都自证了清白,那传出这消息的人,是否也要付出代价?”

    掌门隐约猜到了张京墨所言何事,他道:“清远,切不可意气用事reads;。”

    张京墨却是理也不理,自顾自的说了下去:“张某愿意同岑长老一起去寒镜之壁证明清白。”

    掌门闻言脸色一变,他道:“不可——”

    他话还未说完,那岑长老却是癫狂大笑起来,他道:“好好好!张京墨,这是你自找的!”

    掌门面色难看,他道:“此事绝不可能,清远,我不会同意的。”

    那寒镜之壁是凌虚派当初创派老祖留下的一面石壁,每当凌虚派有人有了大冤屈的时候,才会用上。

    受了冤屈的人和他所诉之人均会坐在那寒镜之面前,口中诉说着自己的冤屈,七七四十九天之后,再将精血滴落其上,而其中说了谎话的那个,便会被直接废去修为。

    但这并不是掌门阻止张京墨原因,而是只要用了寒镜之壁,即便是那伸冤的人,在七七四十九天之后,也会受严重的内伤,轻则丹田受损,重则跌落境界。

    岑长老本就是个必死之人,此时不过百年好活,但张京墨却是有大好前程的人,岑长老一命换张京墨重伤,在他看来怎么都是赚了的买卖。

    张京墨见掌门不肯,只是行了个礼,神色淡淡道:“掌门,清远性子向来刚直,受不得一点委屈,我在枯禅谷吃下罗厄丹也并非自愿,若我今日不自证,这荒谬的言论还是会在凌虚派流传开来,众口铄金积毁销骨,我张京墨问心无愧,自愿以壁问心。”

    掌门怒道:“不行,这简直是胡闹!”即便张京墨吃下了罗厄丹,却还是他们凌虚派的宝贝,现在张京墨居然头脑发热要和岑长老换命,他怎么肯能同意!

    岑长老见掌门不允,却是尖声大笑了起来,他道:“为什么不行?掌门,你这个心实在是有些偏啊,既然张长老已经提出,我也应下,即便是你也不可不同意了!”

    掌门怒道:“张京墨!!!”他显然是气急了,也不叫张京墨的道号,而是开始直呼其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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