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灵酒,这才背着张京墨又上路了。

    张京墨被陆鬼臼背在身后,紧紧的闭着眼睛,可他口中,却始终无法忘记刚才陆鬼臼给他带来的触感。

    舌丨头在他口腔翻动,缓缓的吮丨吸、舔丨弄,这些感觉都让张京墨十分的陌生……且熟悉。

    那些本该遗忘的记忆,再次复苏了。

    那些记忆于张京墨而言本该是无比的难堪屈辱的,可在这难堪屈辱之中,又多了一种其他的东西……张京墨说不清楚,也不想说清楚。

    为了避免尴尬,张京墨足足迟了三日醒来。而且特意选了个陆鬼臼绝不会给他喂食的时间。

    当他睫毛抖动,缓缓睁眼后,看到的第一个画面,便是陆鬼臼那张带着狂喜的脸。

    陆鬼臼并没有想到张京墨会醒的如此突然,他本以为张京墨至少还要再睡些时候,所以看到张京墨缓缓睁眼后,他的第一个动作,便是直接扑进了张京墨的怀里,大声叫了声:“师父!”

    这一声师父里含着的委屈,喜悦,激动,彻底的表露出了陆鬼臼的心情。

    张京墨神色虚弱,轻轻的嗯了一声,然后假意问了句:“我睡了多久了。”

    陆鬼臼道:“你睡了快要两年了。”他说着,将张京墨从地上扶了起来,让他靠在了自己的怀里,“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师父,我好害怕,我好害怕……”

    陆鬼臼的脸上的恐惧之色,是张京墨之前没有见过的,即便是在陆鬼臼面对那几十头寒棱狼时,他也没有表露一二。

    似乎也只有在张京墨的面前,他才会委屈,才会害怕,才会告诉张京墨,他内心深处的恐惧。

    张京墨咳嗽了一声,道了声:“伤到了经脉,没什么关系。”他感到自己受伤颇重,却没有告诉陆鬼臼,毕竟就算告诉陆鬼臼,也不过是让陆鬼臼同他一起担心罢了。

    但陆鬼臼却也不会轻信张京墨的话,他早就发现了张京墨向来都不怎么在乎自己的身体,甚至可以说十分的忽视。

    所以就算张京墨知道他的身体出了什么大问题,估计也会同他轻描淡写的说一句:“没事。”

    陆鬼臼听完张京墨的回答,低低道了句:“师父有什么事,一定不要瞒着我。”

    张京墨勉强笑了笑,道了声好。

    他说完时,牵扯到了伤,便又是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陆鬼臼见状露出紧张的神色,他说:“师父,你这样还叫没什么关系?”

    张京墨无奈道:“只是咳嗽几声,你不要那么紧张。”

    陆鬼臼露出不信的表情,他道:“师父,还是我背着你走吧。”

    张京墨正欲开口拒绝,却发现自己双腿无力,竟是无法从地面上站起来,陆鬼臼见状脸上一变,伸手按了按张京墨的腿,满脸疼惜的问了句:“疼吗?”

    张京墨摇了摇头。

    陆鬼臼沉默片刻,又小声的问道:“有感觉吗?”

    张京墨被陆鬼臼的表情气到,也不知怎么想的,竟是伸出手在他脑门上敲了一下:“自然是有感觉的,只是气虚。”

    陆鬼臼没想到张京墨会对他做出如此亲昵的动作,脸上傻笑起来,道:“嘿嘿嘿,师父,那我背你吧。”

    张京墨又是抿了抿唇,他很想拒绝陆鬼臼的提议,可是此时若是陆鬼臼不背他,他又该如何行走呢。

    陆鬼臼见张京墨没有拒绝,便主动上前将张京墨背了起来,张京墨被陆鬼臼背在背上,鼻间全是陆鬼臼的气息,之前他还不觉的,这会儿竟是十分的不自在……

    陆鬼臼并未察觉张京墨身上的异样,他背着张京墨一边往前走,一便道:“师父,距离我醒来之时,已经过去两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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