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信,但是刚才那人……真的是……你的师父。”

    女人的目光在男人身上转了几圈,似乎在估量他说话的真实程度,但她也清楚,这种情况下,撒如此愚蠢的谎言是非常不明智的。

    既然不是撒谎,那便说明,刚才离开的两人,真有可能是她的师父。

    “师父。”已是几百年未见,但她却依旧清楚的记得他的面容,她轻轻用鞭子轻轻的在手掌上打了打,道:“若是我的师父……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男人道:“我说的都是真话,你可别打——啊!”

    他话还没说完,就又挨了一鞭子,女人冷笑一声:“谁同你说,你说真话,就不会挨打了?”

    男子目瞪口呆,一句反驳的话都没能说出来。

    张京墨并未想到在这里居然能看到自己的二徒弟,但见她的模样,似乎是过的不错……既然如此,他也就没有同她相认。

    陆鬼臼自然也是乐得见到此景,他可是巴不得他的师父只有他这么一个徒弟……

    但晚点出生还是要吃些亏的,比如即便是陆鬼臼不乐意,但他的头顶上还是有了个师兄和世界。

    这件事似乎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二人全力赶路,仅仅花了半月的时间,就到达了大阵的边境。

    若说西南一地本就荒无人烟,那大阵边缘的这块地方,却能够称得上没有活物的绝地了。

    陆鬼臼并没有见过这阵法到底是何种模样,所以第一次见时,还是露出了惊艳之色。

    只见一片荒芜的土地上,矗立着一块巨大的石碑,这石碑上的字体龙飞凤舞透出森森的剑意,陆鬼臼认了许久,才依稀认出那是几个形态各异的“杀”字。

    张京墨道:“万年前在西南布阵的大能修士,乃是一名剑修,据说当年他布阵之时,在这石碑之上,刻上了六个杀字,那剑意直冲云霄,居然引下了天罚。”

    陆鬼臼似懂非懂,他道:“师父,你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张京墨看了陆鬼臼一眼,然后遥遥的指了指大阵那头,他说:“你看。”

    陆鬼臼顺着张京墨所指方向看去,却并没有看到什么特别的东西,石碑之后,依旧是荒凉的徒弟,唯一不同的便是,石碑后的土地连一根杂草也没有。

    张京墨道:“你同我来。”说完,他便朝着石碑走了过去。

    陆鬼臼跟在张京墨身后,朝那石碑走去,然而当他离石碑越近,便越发的感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在这恐惧之中,却又夹杂着颤栗的兴奋,就好似有生之年终于见到了可以匹敌的对手。

    张京墨道:“有何感?”

    陆鬼臼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他说:“害怕?”直觉使然,他并没将自己的兴奋说出来。

    张京墨点了点头,道了句:“我当年第一次看到时,也很害怕。”

    陆鬼臼敏锐的察觉了张京墨这句话中的含义,他说:“师父不是第一次来这里。”

    张京墨自觉失言,被陆鬼臼这么问起,就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

    好在陆鬼臼也没有太过仔细的询问,很快便将注意力放到了眼前的石碑之上。

    张京墨见陆鬼臼目光灼灼,一刻也不愿将眼睛从石碑上移开,便道:“别看太久,看久了,这剑意容易伤人。”

    陆鬼臼嗯了一声,只是移开了片刻,就又把目光投了上去。

    见状,张京墨露出了无奈之色,当年的他和陆鬼臼差不多,第一眼看到这石碑时,根本移不开目光,甚至恨不得把眼睛贴在上面。

    之后他便吃了苦头——眼睛被这石碑上的剑意直接伤到了。好在几天后就恢复了过来,并没有什么大的影响。

    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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