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儿呢?”

    白修然:“???”

    他缓和一下,问:“阿罗什么事儿?”阿罗不是接他了吗?

    二太太十分艰难,两只手搅在一起,十分局促。

    “到底怎么了!”

    二太太终于鼓足勇气开口:“阿罗和冯公子已经在房间里待了三个小时了!”

    这个话,是最难说出口的,不过说出来之后别的就好说了。

    她又道:“阿罗还交代让我们别打扰他们。您也知道阿罗的脾气,打扰我们是真的不敢的。只是这心里担心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总归不那么让人放心。而且于阿罗的名声也不是很好啊。我这心里真是急死了,总算是给您盼回来了。您还是上楼看看吧。”

    白修然:“…………………………”

    三太太:“我也是实在不放心阿罗,先头上楼上偷听了,她那房间一点声儿也没有,也不知道俩人干什么呢!真是愁死我了!我这不担心我们阿罗吃亏吗?她可是个姑娘家。人家冯公子男子不在意这许多,咱们不能不在意啊!”

    四太太:“是的是的,三个小时呢,干啥不干完……了啊。”

    虽然眼见他们家老白的脸色难看起来,她还是把后面俩字儿说了。

    白修然的脸色此时已经不是黑了,而是开了染坊,五颜六色,五彩纷呈!

    只是六太太惯常是不会看人脸色也不会说话的,她直接开口:“他们都担心阿罗吃亏,我说啊,这哪儿是阿罗吃亏的事儿啊!反正冯公子也不敢不认。吃亏倒是不能吃亏的。总也能试试技术,不至于结婚之后发现是个银样蜡头枪。我现在怕的是啊,他们在婚前搞出孩子!要是有了孩子,这就不好看了!”

    白修然现在如同一只已经充足了气儿的气球,只要轻轻一碰,就会“piu”的一声,彻底燃爆。

    而此时,六太太完全不知道自己正是那个举着小针,要刺破气球的罪魁祸首呢!

    她又继续说:“至于他们说没动静儿,估计是办完事儿累了歇着呢,要不就洗澡呢!她那屋洗浴间距离门远。听不着正常。对,对对对,说不准还是鸳鸯浴呢!”

    “piu!”

    砰砰砰!

    白修然仿佛听到自己脑子里名为理智的那根线啪啪啪的断了。

    他憋红了脸,暴跳如雷,歇斯底里:“你们他妈是脑子有病是吧?我看你们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我看你们是活腻歪了,真是谁的像话都能编排。我闺女是能被你们说小话的是吧?这给你们能耐的,你们这么能耐咋不插根鸡毛上天啊!……”

    白绮罗刚到门口就听到她爸暴躁的叫骂声,一愣赶紧进门安抚:“爸,这怎么了?谁又惹您了?”

    众人一看白绮罗,顿时懵了!

    乌、乌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