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情谊,就在你坐在伍志海身边和我谈判,就在你们安排保镖与我们阿罗动手开始变得一分也没有!你知道我为什么染这个头发吗?我就是要记住你和伍志海带给我的耻辱。以后,我与他,与你,势不两立。”

    许佳怡:“不,不是,我不是……”她想说自己没和伍志海一起,可是看到白修然决绝的脸,心中又暗自担心不能挽回白修然,那样,伍志海是她下一个出路。

    正是因此,一时间,她竟是也不能说伍志海不好。更不能辩解他们没有联合起来安排人跟白绮罗打架啊!

    白修然:“阿罗,我们走!”

    白绮罗:“走什么走?”

    她点点桌面,看着两杯还完全没有波及到的热水,一手一杯,哗的一声泼到了伍志海与许佳怡身上。两个人再次发出火鸡一样的尖叫,白绮罗:“这个总不能浪费了!”

    饮品自然不会是滚烫的状态,泼在二人身上也只是因着微微的热度而引来尖叫,若说旁的伤害,倒是没有了!

    只是又是蛋糕又是水,伍志海还一屁股的仙人球儿刺儿,这看起来就相当相当的狼狈了。

    伍志海此时也顾不得维持形象,咬牙切齿,十分的阴森:“你们不要太过分了!我伍志海不是什么好惹的!”

    白绮罗正要发飙,就看她爹冷冷开口:“我白修然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伍先生,容我提点您一句,这里是北平,可不是南方,更不是你楼家的地盘,还不是你们想为所欲为就能为所欲为的地方!而且!我想伍先生的所作所为也让天下有识之士看明白了你们的嘴脸,也亏得我白修然没有去南方的打算,若是真的去了南方,怕是落在你们手里,还真是要任由你们捏圆捏扁了!伍先生的嘴脸,我白修然看明白了!你的恶心做派,我也领教了!我劝你们好自为之,我顾及面子,也看在许佳怡跟我一场的份上,我就成全你们。但是下一次再来北平,我看伍先生与许佳怡小姐最好多带点保镖。免得你们这幅恶心的嘴脸引起众怒遇到刺杀,还要栽赃陷害到我的身上!”

    白绮罗靠在沙发上,幽幽开口:“爸,你看你,你这样说,不是堵了人家的路吗?说不定人家转头就安排一场假刺杀。自己没事儿不要说,还要把刺杀他的罪名按在你身上,引别人讨伐您呢!”

    伍志海阴森:“你们不要太过分。”

    白绮罗:“过分吗?我倒是觉得我爸就是太君子了呢?知道你们狼子野心心怀不轨,还给你们脸面。要是我,直接就几个大嘴巴给你门打到阴沟里去。毕竟,恶心人的阴沟老鼠是没有权利待在阳光下的。”

    伍志海:“这件事儿,我承认是我不对,但是你们这样未免也太过分了,山不转水转,往后难保有用不到我伍志海的地方。你们这样撕破脸,似乎没有什么意义吧?”

    白修然:“我们撕破脸,你也就露出本来面目了,若是我们不撕破脸,不定如何被你生吞活剥。伍志海,像是现在,你不是还在威胁我们么?”

    他冷冷的笑:“我白修然虽然不愿意惹事儿,但是也不怕事儿!你跟我的八姨太纠缠不清让我脸上无光,现在还要威胁我们,我倒是想问一问楼大帅,是不是你们楼家所谓的诚意,就是如此!”

    “当我们北平没人了吗?这么欺负老白!”徐副市长这个时候也冲了出来,原本的时候,他还只是看眼儿的,但是现在却不然了,一听楼家挖墙脚的心思都动到姨太太身上了,他这心里能不着急吗?

    谁不知道,白修然就是他们北平一个金母鸡,会下金蛋那种,且不说整体的经济形式。就像是他们与他交好,得到的莫大实惠也是旁人远远想不到的。

    正是因此,他倒是也不客气:“伍先生,按理说白先生家事我们不该管,但是你偷人家小妾还带人打人家父女,就相当过分了!”

    胡司长:“对,很过分了!可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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