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骁笑了出来:“你说这话,好似我对阿罗也说过。”

    说到这里,也认真起来:“岳父放心,既然我已经要娶阿罗,自然会全心全意待她,决计不会让旁人欺负她。更不会让旁人搅合了我们最重要的婚礼。”

    白修然深深的看了冯骁一眼,缓缓说:“既然是你们的婚事,你就只做好新郎官就是,不要沾染血腥。我不想阿罗的婚事有一点瑕疵。”

    他如此坚持,倒是让冯骁没有什么别的可说,只能应了。

    毕竟,他们家这位岳父大人是十分不好惹的,作为女婿,不想挨打,就老老实实的做人最妥当。

    白修然点燃一根雪茄,他将窗户打开,靠在椅子上,声音清敛:“冯骁,我最欣赏你的一点就是你做事情有个度,不管是圆滑还是狠厉,不管是进退还是诚挚之心,都相当不错。而我也觉得,这样的你和阿罗很相配。所以,你只要好好结婚就可以。至于其他,是我这个做父亲该为阿罗做的。”

    停顿一下,白修然笑了出来,斯文儒雅,只是话中含义却相当的狠厉:“我这个人有条线,不过线,任谁做什么,我都能原谅一分,凡事儿总有余地;但是如若过了线,哪怕只是想一想还没有付诸行动,也必须给我去死!而我闺女,就是那条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