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兄什么都不会,就算如今学了一招半式的法术,面对一些敌手的时候也无法完全地护住自身性命,到时候方兄还要继续留在此处也只是累赘。”

    “可是……”

    “方兄听不听话?”

    方士觉得小白说的话有道理,但还是觉得不应该就这样答应下来。

    他固然到现在还没有完全能够精通的保命手段。

    但好歹是在这一年时间里将长桓观的三种法术都学了个大概,尤其是袖里乾坤术。

    灵活运用此术,报名不说,在一些时候来个出其不意还是办得到的。

    但看着小白如此认真的脸,方士还是打算姑且答应下来。

    “既然小白道友如此说了,若当真到了那时候……且各安天命罢。”

    “方兄能这样说,很好。”小白似乎是松了一口气。

    怎么可能听话呢。

    反正到时候真要发生什么,还是见机行事的好。

    独自一人离开……方士自问还是做不到。

    如今万事皆备,只欠让那沧海月投身于此。

    不论他是何时过来,都应该万无一失才是。

    方士在小楼四周都安置了金线和银铃。

    一旦有所风吹草动,便能第一时间被他知晓。

    甚至到了夜里都不敢熟睡,只是盘膝坐在床上打坐。

    这也是一种休息,可一旦发生了什么事情,也能迅速反应过来。

    如是……一天的时间过去了。

    那沧海月没来。

    就算有什么触动了外面的禁制,也不过是来此处寻药的病人。

    以及几个仍旧不死心的富家员外。

    老道士早就已经不在长桓山了。

    早些时候刑部房因为接连发生的命案,直接踹开了老道士闭关的地方,想让他给个说法。

    但却发现老道士已经不再。

    原本按照流程,是直接要将老道士定为杀人犯,在一定范围通缉。

    但因为碍于其名声,最终还是低调处理了。

    也只是对外发声,让老道士早些回来讨要个说法。

    刑部房的人也寻来方士这边探查情况。

    但他们也什么都没有发现,只是在离开的时候叮嘱方士,在真相还未查明的情况下切莫离开小镇。

    因为对他们有所怀疑。

    虽然这些时间里气氛大多数时候都紧张。

    事情却并没有如想象中的发展。

    第二天过去了……

    沧海月未曾出现。

    第三天……一直到子时,仍旧没有沧海月的消息。

    等到子时一过,方士便有些生气地冷哼一声。

    “这沧海月究竟还来不来,莫非是知晓了我等布置,直接退走了不成?”

    “或许有诈,方兄还是继续保持警戒为好。”从隔壁传来小白的声音,因为是传音入密,所以听得清楚,“就算沧海月是妖修,也不一定只有那点单纯心思,能够与长桓观那么多代斗智斗勇还活着,它必然是有些本事的。”

    “但愿吧。”方士也是轻叹一声。

    这世上又哪里真的会与想的那般让人称心如意。

    如今多加警戒,防患于未然,总是没错的。

    虽然这么想着。

    但……

    第二天还是死了一个人。

    是一家商贾的大东家。

    据说原本那位大东家要在几天后去上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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