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如何处理?”

    见子夜眉头已经微拧,季尚书语气也急了:“十九爷,此事臣本不该来烦扰您。平王出京前有所交待,让臣遇事先来与十九爷相商,臣,臣这也是没有办法了。

    若是皇上旨查贪墨一事,就是暂时国库空虚,臣也可与同撩有所交待,可是现在这样不查了,半月一过,臣去何处弄来银子发奉?”

    这的确是个麻烦,子夜突然有些想笑。

    皇上堂堂一国君王,竟然这样算计自己的儿子,他还只是扶个靖王上来到明面,皇上竟然已经开始让两个儿子斗起来了。

    子夜终于明白今早皇上把他传到御书房里,却是一件正事不谈,只是关心他此次出行是否遇到了危险和碰到什么好玩的等等,连他收养的俩孩子都关心了关心。

    原来。。。。。。

    子夜也开始为二哥不值,贪的是太子,是王家。苦的是百姓,是他自己的子民。皇上不是自己这个一国之君去为民谋福,而是用此事来平衡两个儿子。

    见子夜不语,季尚书更急了:“十九爷,有些话本不该是为臣子该讲的,但平王信您,那臣就也信您。”

    他也是拼了,有些话说出来,那可是灭族之罪。

    见子夜平静的点头,季尚书额头细汗都冒了出来的接着讲道:“十九爷,平王有信于臣,平王虽是没有明说,但信中所言,臣也能看出三分之意。

    贪墨之事,明明是王家所为。

    臣知晓这些年皇上对王家是有忌惮,可这明明是对王家不利的把柄,为何皇上偏选无视?

    国库交到平王手里时就是现在这样空空如也,当时朝中还欠着四关一年的军饷,又逢再发军饷,这可就是两年的军饷。

    平王当初没日没夜的前往各州,被冷遇,被欺压,在路途中病重得差点儿没烧傻,【又例举了几件平王差点儿因要税而失了命的事儿】,费了半年的时间才凑上来这些军饷。

    十九爷有所不知,国库里的银子,哪一两哪一钱不是平王这些年一点一点的弄来的?

    可是就这样一下的。。。。。。臣,臣,臣心里憋屈得很。”

    季尚书也是个性情中人,本来的胆怯到了后面就成了为自家主子叫屈。

    他说的事情,子夜不是很清楚明白。

    但国库交到二哥手里时是空的,这点他知道,九皇叔有提过。这些年国库里的银子,说是二哥一手积来的不全对,但二哥的功劳的确是不可磨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