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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刚上任不到一年就被人撸下来的刑部掌刑司,那些已投靠他与将来要投靠的人,会如何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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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边在交着心,另一头也有对母子再密谈着。

    “为何赵良娣的孩子会没了?”一想起这,皇后就心疼肝疼肺疼。

    明明昨晚一切都准备得好好的,长乐在宴席中中毒,皇上无论出于真心还是颜面必会重查。到时哪怕皇上不是先指那小贱种去查,有了十六公主的那次,她也有法子让皇上改了主意让那小贱种去查。

    结果不用她出声,皇上竟然不只是指了小贱种去查,还叫上了平王。

    这对他们来说可是好事儿,一次性能将两个眼中丁拉下来。

    可谁曾想,竟然平王去了太子宫,那小贱种却是去去牢。

    赵良娣的肚她可是没真想落了,流点血有御医在那时刻候着,也不怕保不住。

    结果小贱种人没去太子宫,而赵良娣的肚子却是空了,平王在太子宫有个屁用,皇上一没削他的权,二没重罚,就禁个足。

    禁个几天足算什么?

    她凭白的亏了个孙子。

    太子的脸色也是难看,咬牙切齿道:“昨晚十九弟去过太子宫,不过很快就走了,当时咱们在长乐公主身边被施住了脚。”

    他现在不得不怀疑九皇叔在这件事里是不是参了一脚,否则严老那样医术的人,为何长乐只是粘了点鹤顶红的毒,他竟然解毒费去了近两个时辰的时间。

    而且解毒中,父皇竟然亲临,害得他与母后也不能随意离开,生生错过了将十九弟堵在太子宫的机会。

    “本宫问的是,赵良娣的肚子怎么回事?不是你自己下的保证,说只是会落点红,对孩子没有影响?长子病弱,这个孩子有多重要你自己不知道吗?

    本宫保着护着,这眼看就要生了。。。。。。”

    谁都知道,太子良娣在去年给太子生下了长子,但没有人知道,那孩子是个没福的,出生时哭得声音小得像猫,身子弱得风一吹就病。

    这样的寒冬,孩子都不得出暖房,否则一准发热,如果不是只有那么一个孙子,她早弃了那么个没用的东西。

    赵良娣一有孕,随着肚子渐渐长大,御医基本已是确定是个儿子,她最近可是将心思都放在赵良娣的肚子上。

    结果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