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至于其它,各部都多多少少出了点问题,如吏部郎中在酒楼酒后与人斗殴啦,工部主事欠了粮铺几个月的银子未还被告到了都察院等等。

    今年的一月,好像寓意着一个多事之年的开端一样。

    子夜躺在花园一角的树下吊床上舒服的晒着太阳,旁边是寒梅与瞪儿轻轻的晃动着吊床,夜影等人护在周围,怎一个舒服了得。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离吊床不远处古桌旁坐着的男人。

    子夜昏昏欲睡但特瞄的又睡不着,侧过头白了眼那边正批阅着的某男,他现在是真想死的心都有了。

    话说,从来没有听说过九皇叔有失眠的问题啊!

    他病的那天晚上,九皇叔突然的光顾他的穷王府,然后说要睡在他的房间里,还特大方的说只睡坐塌那儿,不与他抢床。

    当时他也是抽,瞧着九皇叔双眼下的青黑,脑子断了片的竟然同意了。

    然后是他紧张得一夜没睡,结果九皇叔却是一夜好眠,第二天精神翼翼的起来还吃了个早餐后回府。

    第二天倒是没来,他以为这事儿就过去了呢,结果倒好,第三天又来了。

    理由还是失眠。

    这下他死也不肯让这货再睡他房里,要不可真要传出个男男好来了。

    九皇叔倒也不强迫,果真住了客院去了。

    可就在他松了口气的睡下时,那丫又神不知鬼不觉的躺在他房间里的坐塌那儿,而且是一躺下就闭眼,那一脸的疲惫让你都不忍心喊他起来。

    就这样的,几个晚上过去,连府内的众人都以为九皇叔是住在客院里,可有谁知,半夜三更这货就会准时的出现在他房里,然后特瞄皮厚的霸占他的坐塌?

    昨晚又是几乎一个晚上没睡【怕的,就怕九皇叔离得这般近,这么精明的人,他如果睡着的话,一个不小心被发现是女子该怎么办】,这几天他埋的雷应该快要炸了,他又不敢睡。

    这丫难受的。。。

    “你还要接着病?”那边批阅的突然开口。

    子夜精神一震,人都清醒了不少,翻身跳下,摆了摆手让周围退下,然后跑过去坐到九皇叔对面,瞧了眼他所批的内容。。。都是军中奏报。

    “明天应该可以上朝了。”

    漆黑的凤眸随意的从他身上瞥过,褪去了平时的凌厉与冷漠,带出了一丝说不出道不明的味道。

    “是该上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