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她已经死了,求父皇恩准儿臣带她离开,儿臣愿永世不再出现在炎習境内。”

    “你配称朕为父皇?”在场中人刚才皇贵妃的话都听到了,反正已经撕破了这层伪装,他岂容一个贱种称他为父?

    “这个妖妇当年谋害于贤妃,谋害于朕的二子,现在还教唆着朕的四子谋炎習江山。如此贱人,她便是死,又有何资格入土为安?”

    子夜。。。

    好光明正大的理由。

    十七长老???

    这又是个什么情况,这么多个谋害,为什么等到现在处理?

    “皇上,我要走,您拦不住。”既然扯开了那层皮,他也不必再敬着了,逸王嘲讽的瞧了眼拦住他的护龙卫,紧了下怀中的尸体,目露凶光。

    着实是拦不住,子夜没动,十七长老没动,皇上已经力竭只靠着毅力才能站着,而护龙卫本就是逸王的手下败将还个个都受着伤。

    不过这次逸王并无再杀了这几个护龙卫的意思,左闪右闪的,然后就带着‘皇贵妃’的尸体消失在了御书房。

    皇上的脸色可以用铁青来形容,从御书房门口处收回的目光越过子夜时,其中的不满已经到了顶点,不过因为着子夜身边同样是看戏的十七长老,皇上的这个不满被他死死压住。

    子夜。。。

    特么的这又关他什么事儿,他丫的今天就是来看戏的好吗?

    瞄的欺软怕硬。

    “不知这位是。。。?”

    十七长老懒得鸟他,一个被放逐的旁系,还没资格和他说话。

    扫了眼左右后,又看向了右侧的窗外。

    “难倒你还不出来吗?”

    子夜。。。??

    这儿还有人?

    “哈哈哈~~~”一阵如雷的狂笑声后,众人的面前突兀的出现一个白眉白须的老者,一脸的慈眉善目。

    “十七弟前来,怎的不来看望下六哥。”责备的话语,平和的声音,似乎就如好友间的调侃一样。

    可子夜却在他扫过自己的那一眼,感受到了他对自己的恶意。

    十七长老一个移步,挡在了子夜身前:“六哥行踪不定的,十七就是想要给六哥请安,也寻不到地方不是。”

    老者眼角微缩,不过转瞬即逝,依旧又是一脸的和善:“六哥还以为十七弟是贵人多忘事,将身在世俗中的我与十弟给忘了。”

    “到底是十七忘了六哥,还是六哥忘了咱们本该要记住的?”十七长老厉下了脸。

    “呵呵,你还是这般急性子,咱们好歹已是几十年未见,怎的几句话下来就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