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后,房里只剩下了子夜还有严家四个男人,子夜这才又敲了几下门,“惠儿,你是生夜哥哥昨晚宿在青楼的气吧?”

    嗯?

    大将军一惊,转头就看向了严浩泽,十九爷刚传出好男男,这又跑青楼过夜去了?

    严浩泽无语的竖了下肩,口型道:‘我也不知道。’

    内室没有回答,不过哭声又再次传了出来。

    子夜无奈的叹息一声,好言道:“惠儿,夜哥哥是去查案,就听曲听了一个晚上,身边还有寒二和海卫他们在。”

    “真?真的?”

    “真的不能再真,夜哥哥能骗惠儿?乖,不哭了。你这一伤心,可有想过家人,他们得多担心你?以后有什么事情,直接来问夜哥哥,夜哥哥能告诉你的,决不瞒你,好不好?”

    里面又是一片安静。

    许久后,房门这才轻轻的打开,严文惠头发整齐,衣装得体的站在门口,如果不是她双眼肿得和桃子一样,谁都看不出来刚才在里面哭得快断气的人是她。

    子夜带着宠溺的一刮她的鼻子,“瞧瞧,小哭包一个。”

    严文惠娇嗔的瞪了他一眼,转头又关上了门。

    不过这次关门,子夜是松了口气,而严家人嘛,更担心了。

    子夜放心的转头对大将军微一点头,没有对严文惠那柔声细语,语气平淡到几乎没有语调:“严大将军,惠儿于本王有恩,本王不会让惠儿受一丝委屈。今后惠儿有事,麻烦大将军通知本王一声。本王护天下人难,但护住惠儿一个,本王自认还是有这能力,告辞。”

    看着丢句话转身就走的贤王,严大将军表示自己的脑袋有些不够用。不,确切的说,从贤王一时入这房间开始,他的脑袋就开始转动失常。

    怒目瞪向了严浩泽:“你给老子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严浩泽冤啊,他哪知道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对叶子和小妹的事,他知道的和大家知道的没太大差别好吗?

    除了小妹为叶子差点死在不周山,后来是叶子把小妹安在贤王府养了半年伤,他骗家里人小妹是去玩了一年,中间都有给他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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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家四个男人坐在严大将军的书房内,个个面色都没一个正常的。

    严大将军是冷眼就没离开过严浩泽,严浩泽避开严大将军的目光,一脸‘我不知情,别问我’。

    严浩丰全程都不在状态,失神的看着手中的茶杯,好像里面开着几朵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