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两位,便是最最有可能的人选。

    贤王满腹经论,文王也是文中之豪,严大将军便是再自负,也知道自己在文这一方面,绝对不是文王的对手。

    自己的女儿自己又岂能不知,她心中藏着的是谁,这两年他又怎么没有看出来?

    严家虽然没有女子为妾的往例,但为了女儿,他愿意退一步,虽然这一步退得艰难。

    若是将来,自己的女儿要与文王之孙女共侍一夫,他比不了文王的文采,但也不能太跌了份儿的令贤王反感不是。

    否则,影响的岂不是女儿将来在贤王府的生活!

    “大将军抬爱了,苍天之意,又岂是我等子民可揣测?”要挠是吗?那就大家一起挠。

    严大将军顿时懵圈,这话怎么回?

    若按他平时的说话习惯,一句‘屁’就出去了,可是文人嘛,应该怎么形容‘屁’这字的意思呢?

    严浩泽差点没忍住扶额的动作,眼看自家老头就要骑虎难下了,他赶紧出来解围:“十九爷,你现在既然回来了,那什么时候回刑部呀?你是不知道,你不在这两年,我一个人在刑部都快要疯了,而且刑部积了不少的案子,你再不回来,卷宗楼可是要扩建了。”

    “明天应该会回,耗子,以后爷可是你的直属上司,记得对爷恭敬点。”他可是刑部的掌刑司了,整个刑部已经都是他的。

    他这话一出,在场的人皆明白是什么意思。

    严大将军亲耳听到自己想要的信息,而且他也着实有些待不下去,讲什么都不对,尴尬的坐着更是不行,赶紧借口还有事情的逃离开。

    等他一走,严浩泽像得了解放一样,立刻的跑到子夜身边坐下,“叶子,你的毒是解了对吧?这两年你都去哪了?有碰到什么好玩的吗?”

    “挺好玩的,睡了小半年,然后解了毒,又在不周山顶练了半年武才下山,然后就回京了。”

    严浩泽有些无趣的瘪了瘪嘴,“就这样呀?你也太不够意思了。”

    严浩海却关注到了子夜讲的那练了半年武这点。

    不周山顶可非\/常人可长住之处,竟然能在那儿长留了半年,还在上面练武,难怪他从一开始,就没在贤王身上感觉出一丝的内力,原来是境界已经比他高于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