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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伤的是左肋,右手还能用。刘玉洁扶着栏杆才没有被气倒。她黑葡萄似的眼珠缓缓的转了转,“我可以见一见九安吗”
“不可以。”韩敬已直截了当。
所以九安没死刘玉洁心头一松。
“你想知道他的事可以直接问我,不必多费唇舌的试探。”
“他从前不是这样的,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他竟为一块玉佩嘶”刘玉洁下意识的抚上疼痛的地方。
“因为他姓韩,跟我有相同血脉,怎会是好东西”他探身向前,充满讽刺的笑看她。
刘玉洁退无可退,只能转头看着别处,“他不姓韩,他姓林。”
“这得问你家嬷嬷,她比我清楚。”
自从九安捅了沈肃一剑,现在不管听见什么刘玉洁都不会大惊小怪。
“我要先听你说。”她攥了攥粉拳。
“可以。”韩敬已双手捧住她脸颊,稍一用力,调整成仰脸直视他的姿势。
刘玉洁下意识的挣了下,不由惨叫,一头栽进他怀中,憋了好半天才咽下泪意。
“疼吗疼的话就别乱动。”他垂眸吻了吻她的发沈肃了,就算任何一个男人手里,比如他,又岂能完好如初。漂泊无依的她不管到哪里都摆脱不了凄凉的命运。但命运送她来到阜南道,兴许是想让他多爱怜她一些的。
但他还是伤了她。
韩敬已闭上眼,双唇印在她额头,良久,才缓缓松开她,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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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半个月,疼痛减轻许多,只要不做大的动作以及触碰伤处,刘玉洁扶着栏杆还能试着朝左转。
她站着吃东西,感觉比坐着舒服,韩敬已嘲讽她,“说不定你丈夫已经死了,你还有心情吃。”
刘玉洁垂眸顿了顿,继续咬着手里的八宝馒头。
如果他死了,她确实没有吃东西的必要。
可是韩敬已这么说就代表他还没死
刘玉洁虽然可以自由的散步,但以她这半残的模样再散也散不了多远,且不管走到哪里都有人监视。其实韩敬已大可不必如此,别说这么严重的伤,就算没伤她也逃不掉,然而他对她防备的紧。
散完步,阿如便伺候她洗漱躺下睡午觉。
“就算睡不着也闭着眼休息会儿吧,殿下说这样骨头长得快。”阿如温声劝她。
刘玉洁转过脸闭上眼,不知不觉竟真的睡着,迷蒙中感觉被两道火热的视线盯住,这感觉有点吓人,她紧张的睁开眼,还带着未醒的倦意,清亮的眸子仿佛蒙了一层软媚的流光,水润润的勾人。
韩敬已俯身看着她,一臂撑在她左侧,似没想到被抓个现行,短暂的慌乱之后他显得很淡定,“接着睡吧,我不做什么。”
“你什么时候放我走”她问了个傻问题。
“沈肃死了,或者你不讨厌我。”
“这两个都不可能。”
“所以永远都不放。”他揭晓答案。
“你做坏事从来都不愧疚吗”她问。
他点点头,未置一词。
“长安现在是什么样”她忽然这么问。
可他一听就懂,“老五死了,下一个是老三,最后老四,老六和老七不是我杀的。”
“那圣上的身体”
“祸害遗千年,哪能让他那么容易的死。”如今大殿上坐着的元德帝并非真正的元德帝,所以韩敬已才如此猖狂。
他不想做帝王,但对掌控别人的命运很感兴趣。
一次性说了这么多秘密,可见韩敬已有相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