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他在找存在感。

    然后得逞了。

    他一面要着她一面想,沈肃那时也是这样的感觉吧,命都要被她吸走了,这样的想法令他愤怒。

    她挣扎着不停落泪,小小的手无措的张开又握住,这确实令他心软了,想要放过她,可是已经要了,要一下是要,多要几下也是要,现在再出去也没什么意义……他舍不得离开,也因为她早就破了身子,他才敢这样理所当然的糟蹋/她,当时他这样想:谁让你给了沈肃,如果你是完/璧,我便多给你些时间。

    那时的想法真可笑,她这般惹人爱怜,落入沈肃手里,别说沈肃了,就算任何一个男人手里,比如他,又岂能完好如初。

    漂泊无依的她不管到哪里都会沦为玩/物。

    但命运送她来到阜南道,兴许是想让他多爱怜她一些的。

    但他还是伤了她。

    韩敬已闭上眼,双唇印在她额头,缓缓松开她,转身离去。

    ******

    又过了半个月,疼痛减轻许多,只要不做大的动作以及触碰伤处,刘玉洁扶着栏杆还能试着朝左转。

    她站着吃东西,感觉比坐着舒服,韩敬已嘲讽她,“说不定你丈夫已经死了,你还有心情吃。”

    刘玉洁垂眸顿了顿,继续咬着手里的八宝馒头。

    如果他死了,她确实没有吃东西的必要。

    可是韩敬已这么说……就代表他还没死!

    刘玉洁虽然可以自由的散步,但以她这半残的模样再散也散不了多远,且不管走到哪里都有人监视。其实韩敬已大可不必如此,别说这么严重的伤,就算没伤她也逃不掉,然而他对她防备的紧。

    散完步,阿如便伺候她洗漱躺下睡午觉。

    “就算睡不着也闭着眼休息会儿吧,殿下说这样骨头长得快。”阿如温声劝她。

    刘玉洁转过脸闭上眼,不知不觉竟真的睡着,迷蒙中感觉被两道火热的视线盯住,这感觉有点吓人,她紧张的睁开眼,还带着未醒的倦意,清亮的眸子仿佛蒙了一层软媚的流光,水润润的勾人。

    韩敬已俯身看着她,一臂撑在她左侧,似没想到被抓个现行,短暂的慌乱之后他显得很淡定,“接着睡吧,我不做什么。”

    “你什么时候放我走?”她问了个傻问题。

    “沈肃死了,或者你不讨厌我。”

    “这两个都不可能。”

    “所以永远都不放。”他揭晓答案。

    “你做坏事从来都不愧疚吗?”她问。

    他点点头,未置一词。

    “长安现在是什么样?”她忽然这么问。

    可他一听就懂,“老五死了,下一个是老三,最后老四,老六和老七不是我杀的。”

    “那圣上的身体……”

    “祸害遗千年,哪能让他那么容易的死。”如今大殿上坐着的元德帝并非真正的元德帝,所以韩敬已才如此猖狂。

    他不想做帝王,但对掌控别人的命运很感兴趣。

    一次性说了这么多秘密,可见韩敬已有相当的自信控制她。刘玉洁杏眸暗了暗,“你不怕遭天谴吗,那是你亲生父亲。”

    “如果有天谴,他死的更快。”

    刘玉洁瞠目。

    “不必大惊小怪。我从不觉得韩敬言是我父亲,他不过是二十年前的某一晚恰好奸/污了安喜太妃,善后工作没做好这才有了我。”韩敬已笑了笑。

    “你母亲受了这么大的伤害,你有什么资格恨她?”大约是同命相怜,刘玉洁悲愤道。

    “是吗?如果她洁身自好不利用韩敬言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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