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了她身体的味道。

    “怎么,还在生我的气?”韩敬已打破沉默,一下一下梳理她的鬓角,听说她小时候感到不安,乳母便是这样安抚她。“我娶你啊,名正言顺的娶,你怕什么?”

    脑子“轰”的一声,她竟堵住他的话,以艳丽的红唇。

    韩敬已挣扎,推开日思夜想的女孩。

    她倾身上前,又被推开。韩敬已翻身坐起,神情阴郁。

    良久,他微颤的拇指才压住她的唇,将那一层厚厚的口脂擦拭干净,方才欺身上前,“非要折磨死我,你才满意么……”深深吻住她。我好想你。

    有许多许多话要对她说,但他舍不得浪费一点点时间,更舍不得离开她的唇舌一分一毫。

    爱和欲/望到底谁占主导,韩敬已早已分不清,但庆幸有生之年还能再见同样活着的她。

    大约那件厚重的狐裘太碍事,很快就被韩敬已剥下,抛掷榻边。

    韩敬已倒吸一口冷气,纤嫩如她竟穿得这般单薄,小袄似乎是故意做瘦了三分,十分邪恶的贴着玲珑曲线。“噌”地一声,心里那把火就给她撩拨大了,连目光都灼热。

    “你别乱来。”他警告。

    刘玉洁解开红罗小袄的衣襟,露出大片白皙玉颈。

    “阿玉,听话好吗……”

    她轻提裙角跨坐他结实的腰上。

    “别这样,我们先说点正事。”他目光闪烁。

    正事?

    这不就是你要的正事?

    韩敬已无奈,一手轻托她的臀,一手抚了抚她曲线优美的后背,深深吻了她一会儿,“你别怕,也不用这样讨好我,让你来并不是要找你麻烦,我不伤害你……”

    其实他也很喜欢与她说话,哪怕话题只有女孩才感兴趣,也设想过她可能对他撒娇,但无论如何,韩敬已比谁都明白,如果她卑躬屈膝的迎合他……也只是因为惧怕“惩罚”。

    但这久违的缠绵该死的蛊惑人心。

    打住,打住!

    凭什么只有他一人置身火海,血液沸腾,而她,淡漠的眼,冷静的令人心底发寒,这寒凉刺痛心尖,韩敬已离开软榻,大口大口喘息,心有不甘,却只能说,“现在不能这样,你还没长大,我会弄伤你……”

    “那我们玩不听话时的游戏吧。”

    这是自踏入门以来刘玉洁的第一句话,说完就去解他腰带,俯身将脸凑近。

    “你疯了!”满头大汗的韩敬已脸色甚至有些苍白,难以置信的瞪着她。

    不听话时的游戏……那是他曾经做过的最混账的事,原以为忘记了,如今重提,除了刻骨铭心的疼痛,竟又萌生一股前所未有的惶恐。

    那天下了很大的雨,她软绵绵的趴在床上,一张嘴却比什么都锋利,他狠狠要她,问她还敢不敢咬人?她哀哀道不敢了,谁知待他一靠近,又故技重施,发疯似的咬住他胳膊,水光四溢的眼睛那么大,一瞬不瞬望着他,恨意滔天。

    她瘦的肋骨有几根都数的清,根本就不够他一巴掌,又疼又气,韩敬已简直不知该如何是好。

    “既然你这张小嘴这么喜欢咬东西,就给你咬个更有趣的。”他捏着她后脖颈,逼她看清他的身体,又按了她下颌的穴道,令她无法咬紧牙关。“咬吧。”他挑着一边嘴角笑。

    这显然极大的羞辱了她。

    事后,她伏在地上呕吐,但咬人的毛病总算治好。可是新的问题又出现,她的饭量越来越小,几乎是死气沉沉的望着他。小狐狸临死前也是这样的目光,这目光给他以极大的挫败感,也极大的羞辱了他。

    她永不臣服。

    “阿玉,”此时此刻,韩敬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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