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沈肃狠狠吓了一跳,却为她眼底的慌乱与恨意所惑,心没缘由的突地一跳。

    简直要疯了!沈肃烦躁的后退几步,色厉内荏道,“你,自己玩去吧,懒得理你!”说完,甩袖离开。

    不是去河边压压火气,也不是去树底下冷静冷静,而是彻底离开,抛下刘玉洁,管她是生是死。

    才停歇不久的细雨簌簌而落,夹着山风如雾吹来,吹醒了死死捂住耳朵的刘玉洁,她睁开眼,是长安!那些被抽干的力气一瞬间仿佛又回来,她让自己蜷成一团,缩在身下的泥水中,无声的哭泣与微笑。

    你连死都不怕,还怕活着么?有个人不停在耳边提醒她。

    谁都知道最可怕的是死,活有什么好怕的?只有他,只有他知道,她要活着,需要比死强大一万倍的勇气。

    “你怎么这么赖皮,把我气走便躺在烂泥里,小猪打滚么,哈哈,”沈肃不知从哪里又冒出来,红着半边脸,“我说真的,你再打一次,我可真就走了。”

    他将她从污泥中捞出,哭笑不得的望着她,眉眼烟岚如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