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就一番事业,如此才配得上砚思。”

    苏氏这话听得徐砚思一阵心虚,其实钱常永为什么执意要离开,她比谁都清楚。

    还记得徐砚琪因为戴赢之事刚回来的那晚,她曾无意中说出声的话:“夫君,你有一身武艺,若能是个将军多好……”

    原本她以为当日钱常永睡着了并不曾听到,可如今看来,他必是听到了吧。那只是她当时的心高气傲,可如今对徐砚琪没了之前的妒忌,她只想跟自己的丈夫、女儿平平淡淡地过一辈子。

    昨日钱常永临走前她也曾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他,他却执意离开,说将来定会给她们母女更体面的生活,再不必忍受外人的议论和眼光。

    可是,她如今什么都不奢求了,只望他在外面能平平安安的,如果一切顺遂,她们夫妻也能早日得见。

    正沉思着,却听徐知县开口道:“阿永本就是个不可多得的将才,好男儿志在四方,出去走走有什么不好的?难不成让他一辈子待在这小小的清原县里,守着妻小过一辈子?他既有抱负,我们做长辈的应当支持他才是。至于砚思和卉儿,总还有我们徐家人在,自会替他好生照看着。”

    徐砚琪也觉得徐知县说得很对,但嘴上却调笑道:“爹爹可真是大度,二姐夫一走,您的衙门里可少了一位得力的帮手了。”

    徐知县听罢倒是一阵叹息:“这阿永也确实是跟在我身边多年,如今突然离开倒真是不太习惯,但再怎么说也是我的女婿,做岳父的当然希望自己的女婿更出色,如此,也才能给砚思和卉儿更好的生活。毕竟,这徐府能护她们一时,却护不得她们一世。”

    徐砚思听了徐知县的话,心头一阵暖意袭来,她一直觉得爹爹让她嫁给钱常永是因为自己身子弱,清原县内无人求娶,如今看来,她如今的夫君也是爹爹慎重思索过的吧。爹爹对钱常永寄予厚望,又何尝不是对女儿的一种疼爱呢?若不是当初她被嫉妒冲昏了头脑,又岂会连爹爹的真情都感受不到?

    .

    从徐府回来,徐砚琪和朱斐换了衣物便又去了安和堂给老太太问安,老太太看到朱斐忙伸着手将孙儿拉过来:“今日斐儿见到岳父岳母了?”

    朱斐乖乖点头:“见到了,还有小舅子和小姨子。”

    “那斐儿可有做什么错事惹得亲家不高兴?”

    朱斐摇头:“斐儿很乖的,可是奶奶不乖,阿琪说岳父不会把阿琪藏起来的。”

    徐砚琪听了忍不住笑:“祖母便放心吧,夫君今日真的很听话,我爹娘也很喜欢他。”

    听徐砚琪也这么说朱老夫人方安下心来,对着朱斐道:“那斐儿先回去休息,奶奶有话要同砚琪说。”

    “好。”

    见朱斐出了屋子,老夫人这才对着阿琪伸出手来:“别在那儿站着了,快过来,陪祖母说说话。”

    “是。”徐砚琪乖巧地走上前去,在老夫人跟前跪坐。

    老夫人拉着徐砚琪嘘寒问暖了几句,便听孙嬷嬷禀报:”老夫人,夫人来了。“

    老夫人面上笑了笑:“快让她进来。”

    柳氏进来给老夫人请了安后,徐砚琪也规规矩矩的起身问安:“母亲。”

    柳氏笑着点头:“快起来吧。”

    老夫人让二人都坐下,这才说了正题:“今日把你们俩都叫来,我老婆子也是有事要同你们商议。我们朱家虽在清原县里住着,但同帝都也多有往来,府中内务你一个人处理难免劳累,如今这砚琪嫁给斐儿,便是我们侯府的长媳,也理应跟着你学一学管家中馈之事。”

    柳氏点头:“儿媳也正有此意,本想找时间同母亲商议,不想母亲倒先说出来了。”

    徐砚琪听罢连忙拒绝:“祖母,孙媳也没什么经验,怕是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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