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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老夫人和柳氏自听闻徐砚琪醒来便一同过来探望,在门口看到朱斐和徐砚琪甜蜜的相处便也不忍去打破这美好的画面,于是便静静地立在一旁静静地望着。想到徐砚琪拼命救朱斐的样子,老夫人心中欣慰,看来她的眼光不错,这徐砚琪的确是他宝贝孙子的良配。只要是真心实意的对自己的孙儿好,纵然是出身差些又如何?
徐砚琪正和朱斐说着话,不经意间瞥见门口的朱老夫人和柳氏,面色微惊,忙唤了一声:“祖母,母亲。”
柳氏这才笑着扶老夫人走进去:“听闻你已经苏醒,老太太高兴的不行,非要来亲自看看你才放心。”
徐砚琪受宠若惊的要起身行礼,却被朱斐给拦了下来,便只是对着老夫人点了点头:“多谢祖母挂念。”
兮然忙搬了椅子至于床边,柳氏扶着老夫人在椅子上坐下,又问道:“现在可觉得好些了?”
徐砚琪道:“只是些皮外伤,让祖母和母亲担心了。”
“能不担心吗,昨日那个情况可真是吓死我这老太婆了。你这孩子也真是的,那么危险的情况下怎么能拼命呢?你这如今是没事,若是真有个什么好歹,倒让我们朱家如何过意的去?又如何去向你的爹娘交代?”老夫人语气里虽有责怪,但更多的却是疼惜。
“祖母这说的是什么话,我既已嫁入朱家,便是朱家的人了,明知家人有难又岂会袖手旁观?”
老夫人欣慰地拉住她的手:“斐儿娶了你,也是我朱家之幸啊。”
徐砚琪被说的有些不好意思,脸上也升起一丝红晕。其实,她也确实没多想,只是觉得自己以前亏欠朱斐的实在太多太多,如今做什么都是应当的。
“对了,说起昨晚遇刺一事,可有查出什么蛛丝马迹?”
柳氏叹息一声:“那些黑衣人逃的逃伤的伤,那些被抓的全都自尽了,一个活口也没留下。”
老夫人面上升起一丝薄怒:“我朱家一共才三个儿郎,如今两个都险些丧命,虽说没有证据,但不用想也知道会是谁干的!这个逆子!”
柳氏道:“母亲莫要气坏了身子,霆儿不像是那种没有分寸之人,说不定另有其人呢?”
老夫人突然叹息一声:“这孩子,怎就那么不让人省心呢?难道非要有一天落得跟他父亲一个下场?”
徐砚琪听得心上一颤,顿了好久终于忍不住试探着问出声:“祖母,二叔公难道不是为救我公公才去世的吗?”
老夫人听得面色一怔,这才惊觉自己无意识地说漏了嘴,抬头看了柳氏一眼,没有说话。
见屋里的气氛因为她刚刚的问题变得有些诡异,徐砚琪知趣地没有再问,可看柳氏和老夫人脸上一脸的凝重,她又忍不住地心中疑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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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次遇刺的事,大家不得不将行程暂时搁下,在驿站调养三日,这才又重新上了路。
因为徐砚琪身上有伤不宜久坐,于是便又将她单独安排了一辆马车,原本担心朱斐照顾不周,打算让朱窕和林氏随同照顾徐砚琪,然而朱斐不依,便也只好由着朱斐同徐砚琪同乘一辆马车。又有朱窕一起照看着,大家也便放心一些,
马车上,朱窕兴致昂扬地同徐砚琪聊东聊西:“大嫂,那个朱清是你家的护卫吗,功夫好厉害啊,那天他一来,唰唰唰几下子就把那群黑衣人给打趴在地,速度快的跟一阵风似的。”
朱窕一边说着还一边比划着,一脸的崇拜。
徐砚琪道:“他是朱彤的哥哥,之前在我们家的膳房打杂,后来娶了我二嫂嫂的贴身婢女絮窕。”徐砚琪不着边际地将朱清已经娶亲的事情说出来,倒也不是她多心,这朱窕如今对朱清越是崇拜,今后的局面越是难以控制,如今给她泼一盆冷水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