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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以后你不用怕谁,你的事我帮你解决。这是我的电话。”路一鸣找到笔写下了号码,“闫凤娇,你把那些签了字的白条纸拿来,我给你去把钱追回来,狗日的,能给他们白吃吗?这些可都是血汗钱。”

    “不要了陈镇长,我怕……”闫凤娇光嫩的身子骨一抖,露出了害怕的眼神儿,还是有些怕那些霸头混混。

    “怕啥!”路一鸣看着惊呆了的闫凤娇笑笑道:“所以,你不用怕。以后大胆开店,我会跟梁所长说一下,以后谁敢来闹事绝对不会对他们客气。”

    “嗯!我……我找对人了。”闫凤娇终于哭出声来了,是高兴得直哭。

    ……

    ……

    第二天在办公室处理公务,却收到了一条莫名的电话,是牛默亲自打过来的,语气很敬畏,说是请路一鸣单独在一起聊聊,路一鸣答应了,并约好晚上在凤娇酒馆二楼见面。

    晚上下班,路一鸣去了凤娇酒馆。

    “陈镇长,你慢慢吃。”闫凤娇端着早餐放在广木边的桌上,特意给路一鸣弄了牛奶和鸡蛋,外加几片面包,怪怪的冲着路一鸣一笑,腰姿一扭眼神一转很媚的。闫凤娇的媚是属于女人骨子里本来生成的那种天然性纯媚,那媚波传来令人有种热血沸腾的刺激味儿。媚得骨销神荡,路一鸣可是干咽了许多口水的。

    没防着路一鸣一把就把她给拽进了怀里按坐在了膝盖上,两只狼手大煞其下,手势一溜熟练地滑进了前衣里,在山峰沟壑处游历,弄得闫凤娇拚命地扭着嗔道:“别,二楼还有一桌客人在吃饭。等晚上。”

    最后两人进行了一翻令人窒息般的长吻路一鸣才放过了她。

    “大狼,喂不饱的狗儿。”闫凤娇居然骂出这么一句话来。不过心底里却是甜滋滋一片,总算是感觉到了人疼的滋味儿。

    没一会,包厢的门开了,从外面走进来二个人,是牛默和一个小弟,他约路一鸣谈谈,并未但多少人,算是两个人单独见面。

    “陈镇长,咱们可是见过面的。哈哈,幸会幸会!”牛默一见面就抱拳拱手,跟多年没见的朋友似的。

    牛默刚刚进屋坐下,闫凤娇就将一大盆冒着浓烈香气的烧鸡公端了上来,她不知道路一鸣为什么会和大混子牛默坐在一起,心里有些担心。牛默笑道:“陈镇长,喝什么酒?”

    路一鸣道:“今天是你私人请客,就喝好酒。”

    牛默笑呵呵地道:“我这里有泸州老窖特曲,这可是好酒。”

    点完酒,牛默又给路一鸣敬了一支烟,这烟是南京至尊,一支烟起码十几块,这小子这些年在老周营沙场弄了不少钱。

    牛默先跟路一鸣喝了几杯酒,寒暄了几句,然后,才问道:“陈镇长,真是对不住,您上任之后,一直没去拜访你。我这做小弟的该罚!”说着,自己端起酒杯喝了一杯。

    路一鸣微微一笑:“是么!据说你是六安的老大,怎么自称小弟啊!”

    牛默抢过话头道:“在陈镇长面前哪敢称什么老大啊!对了,陈老大在六安镇说一不二,可别砸了小弟的饭碗啊!”

    牛默早就听说镇政府要收回不合法的开采权,这句话似乎是在暗示着什么。

    “呵呵,我从不砸别人的饭碗,不过要看饭碗是谁的,端着别人的饭碗吃肉,不砸说不过去吧!”路一鸣语气和缓,却藏着戾气。大家都心知肚明,路一鸣所说的饭碗无非指的是牛默的违法行为。

    “陈老大。”牛默一口一个老大叫着,十分恭维:“小弟有肉吃,怎么能让老大没肉吃呢!”说着,朝一旁的小弟使了个眼色。

    那个小弟点了一下头,从下面拎上来一个黑色皮箱,打开箱子拉锁,里面放着一捆捆百元大钞,足足有一百万!

    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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