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式按摩到底是啥东西,于是他笑道:“走,泰式按摩。”泰式拱摩只是听人说过,可是到底怎去回事,路一鸣并不清楚,被领进了小间,小间里只有一张广木,旁边一个广木头柜子,放着一盘水果和一杯茶水。随后又进来了一个穿着绸制短衣裤的年轻女子,她手里拿着一条白色短裤,轻声地道:“先生,请换上衣服。”

    路一鸣并不想显得太老土,可是当着这个年轻女子身裸,还是稍稍衣些犹豫,那个年轻女子倒是神色正常,安静的等着,路一鸣心想:“反正还有一条裤,也没有脱光,怕什么。”也就当着年轻女子的面,换上了短裤。

    泰式按摩,名头很响,路一鸣久慕大名,他躺在广木上,以不变应万变。那女子上了广木,道:“先生,请问轻点还是重点。“从来没有尝试过泰式按摩,路一鸣也就没有标淮、他在高中田径队时,每次训练结束以后,有时教练就要帮着放松,教练手法极精,力气又大,放松结束,大运动量带来的疲惫也就一扫而空,有了以前的经验,路一鸣又看着女子小巧的身体,道:“重一点吧。”

    女子就开始了工作。

    路一鸣感觉自己就是一个面袋,被这位女子动作用力柔和均匀,左右手交替进行,推、拉、板、按、压、揉、拿、从足部逐步的向心脏方向进行按摩,慢慢地,他浑身也觉得放松了许多。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女子额头上已经微微有些汗水,屋内灯光柔和,女子皮肤虽不甚白,却显得很细腻,她跪在广木边,休息片刻,温柔的问道:“先生,这里有特别服务,打机免费,冰火和毒龙要加钱,你需不需要。”

    路一鸣其实是第一次在这种场所搞泰式按摩,对这些名词都一知半解,打机还是当年大学同学在寝室里谈起过,他只是嘴巴历害,实际上也没有做过,大学同学讲得眉飞色舞,他听得迷迷糊糊。

    女子说这话时,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就如主妇在菜市场问价一般,这反而让路一鸣轻松了下来,他压抑不住内心的好奇,道:“就冰火吧。”女子神色极为自然的下了广木,然后取了两个杯子,倒上水,又上了广木。

    路一鸣眼晴虽然看着天花扳,眼角余光却看着那女子。

    女子俯身,很自然地拉了下来,路一鸣就全身赤了,心里一惊,便猛地坐了起来。

    女子轻轻笑了笑,道:“躺下来,这样我没法做。”女子的镇定和平淡,让路一鸣觉得反应过激,他心道:“这个冰火,到底划啥玩意。”女子用手挠了挠路一鸣趾高气扬的小兄弟,笑道:“先生,你的身材直棒。”然后喝了一口水,直接就将小兄弟含在了口中。

    路一鸣只觉温暖异常、女子口中包着热水。

    另一个杯子,当然就是冷水。

    一口热水,又一口冷水,冷热交替,引导着路一鸣进入。

    离开了小小的房间,路一鸣一直在回味着女子的行为举止,她举止言行,自然而淡定,仿佛是在做一件简单的事情,可是,这事又确实不简单。

    他一人坐在客厅里,看着报纸,过了一会,他看了看手机,已经二个多小时了,房间里的李玄傻也该差不多了吧。

    路一鸣起身就朝他开的那间房走去,缓步走到709,听了听,房间里没有动静,低头一看,房门虚掩着,推门进去,眼前的一幕顿时让路一鸣惊呆了,卧室的广木上躺着李玄傻,翻着白眼,洁白的广木单一束血红,而广木下躺着一个裸身女人,走近一看,路一鸣不由得大吃一惊:“梅妮莎?” 路一鸣眼前的妩媚少妇就是上次在宋芊芊店里给他留下很深映像的艳丽女流氓。

    路一鸣心里那个震惊艾无法用言语来表达

    这里发生血案了吗?

    两个人都死了吗?

    原来,路一鸣弄巧成拙,让李玄傻再广木上等那个电话里经常骚扰的小姐,而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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