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也变,但还是忍住了。
“公公,咱不能受着气啊?”我低声问道:“要不然咱们先修理了这个女人,今儿晚上回去得了?”
我之所以这么问,也算是给公公出个口头上的气,我当然知道我们不可能这么做,这样做不仅是打了罗杨的脸,其实也是打了我们自己胡总的脸。
到时候胡总责怪下来,我们的罪责可就大发了。
果然,长庆公公还是吃过了憋屈的好汉子,他笑了笑,说道:“这小娘们实在刻薄,不过比起当年我们宫里那些疯子,她也就不算什么了,这种话根本伤不到我,也就是她自己逞逞口舌之快罢了……”
末了,公公还补充一句:“你看她走路那德行,恨不得把屁股扭上天。这女人最开始不过也就是个小角色,能爬到今天这个位置,还不是靠着站着办事,躺着巴结?那两条腿还不知道在床上绞杀了多少她的老上司呢……”
张璋对这些事情不是很感兴趣,听到了也假装没听到,我则有些尴尬,虽然我不知道公公是从哪里得知的这些消息,但是看上去公公似乎还很了解这个罗杨。
就在这时,早已经走到了远处的罗杨又回过头来,耀武扬威地高声喊道:“告诉你们,你们在西北是什么总统领也好,总指挥也罢!到了西南,就给老娘规规矩矩的,西南没有你们西北那么多的臭毛病,别一进门就想着打听我们想要干什么,告诉你们,你们还没这个资格!”
看起来刚才长庆公公的反击算是触碰到了这头母老虎的虎须了,这家伙发起飙来还真算是厉害得很。
张璋闷头苦笑,似乎觉得这个罗杨很无厘头。而长庆公公却笑着说道:“这种货色竟然也能爬到总指挥的位置来,看起来传言倒还真的不错。”
我点点头,说道:“看样子西南方面并没有什么和咱们合作的诚意啊?”
长庆公公却摇头说道:“合作应该是赵总的意思,赵总可能觉得这几天的事情罗杨一个人应付不来,所以才动用人情关系,让咱们从西北过来支援。而那个罗杨又偏偏是一个自视甚高的女人,觉得自己天下无敌,赵总本来是好心请咱们来帮她,在她自己看来,便成了羞辱她,不信任她,所以她才会这么生气,对咱们的态度才会如此刻薄。”
我深深点头,说道:“公公,还是您老洞察人心啊!念君我真的是佩服尊敬的很啊!”
长庆公公哼了一声,傲娇说道:“少拍咱家马屁,刚才那娘们冷嘲热讽说咱家没鸟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冲上去为咱家拼命!?”
“这……好男不跟女斗,我总不能冲上去暴揍她一顿吧?”我尴尬说道。
“哼,你才靛色二品,人家紫色五品,就算你想要冲上去,也未必能打得过她。”长庆公公丝毫没有给我留面子。
我笑着说道:“公公说得对,不过现在您把这女人给气走了,谁跟咱们带路去住宿的地方啊?”
长庆公公冷笑一声:“放心,她虽然跟咱们扯破脸皮,但是也不敢直接将咱们撂在这里不管。”
果然,大约五分钟之后,其中一个跟在罗杨身后的小鬼便灰溜溜原地返回,很尴尬地说道:“各位,请跟我走……”
我们倒也不会因为罗杨的态度而为难她手下的小兵,便听话地跟着这个小鬼行动了。
这时候长庆公公忽然凑过来低声说道:“咱家要是猜得不错,过一会儿那母老虎可要去你的房间里头找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