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珠又如何能恰好出现在那儿?她又怎么预料得到付雨鸿会被人杀死?”

    白少央笑道:“前辈这话说得极有道理,所以我才觉得有必要请惜珠姑娘出来说一说话。”

    他这话音一落,叶深浅就及时地推开门出现了。

    他当然不是一个人出现的,而是带着面色苍白的惜珠姑娘来的。

    这姑娘柔弱得好像一阵风就能被带跑,所以只能靠在叶深浅这根大树后面,指望着他去帮自己遮风挡雨。

    叶深浅却冲着她笑了笑,用着鼓励的目光示意她勇敢地走出来。

    惜珠只能敛了敛眉,咬了咬唇,然后走了出去,在众人面前盈盈拜倒。

    几天前她也是在同一个地方,构陷了那无辜的罗知夏,如今故地重游,却是要把这番话全部推翻了。

    罗应寒一见到她出现,心中就已暗呼不妙,转眼看向一旁的罗炼秋,却见她面上平静得很,正似一汪太平瀚海,即便底下如何暗流涌动,海面上也依旧波澜不惊,瞧不出一星半点的异样。

    可就是这样的平静和沉默,叫罗应寒看得有些心底不安。

    他再看向惜珠,却见她起身道:“奴婢前几日说少爷半夜翻墙而回,皆是受人指使。那付大侠手中握着的衣料,也是我从少爷的衣服上撕下来的。”

    罗应寒在心中一声叹息,然而面上还是一派正色道:“你此话当真?”

    惜珠垂眸低首道:“奴婢已铸成一次大错,差点遭人灭口,如今侥幸活了下来,再不敢有半句谎话了。”

    罗应寒沉声正气道:“指使你的人是谁?”

    惜珠沉默了一下,然后艰难地抬起了头,目光如剑一般指向罗三小姐罗炼秋。

    罗炼秋却只冷眼瞧着她,仿佛瞧着一只伏在地上的蚂蚁,正在人掌下挣扎求生。

    惜珠咬了咬牙道:“指使我的人,就是跟在三小姐身边的齐顺。那衣料,也是我撕下来给齐顺带走的。”

    话音一落,四座皆惊,满堂哗然。

    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罗炼秋,可这风暴眼中的人却丝毫不动,安然如山。

    罗春暮本是静静看着这场中变化,可如今听到了罗炼秋的名字,便不能不发话了。

    他侧了侧身,抬眼看向身边站着的人,眉间含着厉色道:“炼秋,那齐顺可是你身边的人?”

    罗应寒也仿佛是满面惑然道:“堂妹,难道你和付雨鸿的死有关?”

    罗炼秋却没说话,一双清如秋水,厉若炼火的眸子却越过了惜珠,望到了白少央身上。

    白少央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然后笑道:“说起这件事,我倒还得请一个人出来。”

    他这话一说完,便又有一个人从门外走了进来。

    这一个个地粉墨登场,简直是大戏不断。

    而这回出来的不是旁人,正是那在血宴上挑战罗春暮,然后战败重伤的秦高吟秦管家。

    秦高吟伤势不轻,此刻虽能下床走路,却还是被言缺月搀扶着才能过来。

    他先是瞄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惜珠,再神情复杂地看了看罗春暮,最后才看向了罗应寒,面色一沉道:“那齐顺虽是跟在三小姐身边,却是罗应寒安插在她房中的钉子。他若要做什么事,指使什么人,也只可能是奉了寒少爷的命令。”

    可这人明面上还是罗三小姐的人,所以若有什么事情爆出来,第一个受牵连的人必是罗炼秋。

    若不是秦高吟来此一出,谁能想到此事居然还与罗应寒有关?

    罗应寒面色一变,强忍怒气道:“秦高吟,你这忘恩负义的狗贼!你运进火药在先,背叛庄主在后,庄主能留你一条性命已是仁慈,你居然还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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