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清白的好畜生,不会和人那样听墙角,因为叶深浅看它们也顺眼。

    韩绽一进这宅子,叶深浅便给他奉了茶,端上一盆核桃,摆明了要听一段很长的书。

    韩绽也不算客气,喝了茶吃了核桃,风卷云残而过,好似饿了许久似的。

    叶深浅等他吃完才问了一句话。

    就是这么一句话,让韩绽一向稳如泰山的手都颤了一颤。

    “前辈,白少央当真是张朝宗之子?”

    韩绽放下核桃,正襟危坐道:“他若不是张朝宗的儿子,还能是谁的儿子?”

    叶深浅笑道:“两年前盛花花说了一句很让我在意的话,所以我便去查了一查。结果我运气不错,还真查到了一人。”

    韩绽心中一紧道:“什么人?”

    他本就善于隐藏,可事情一扯到白少央,他这千波万绪便再也藏不严实了。

    叶深浅道:“这是个叫做盼盼的女人,她曾经是盛京城里‘贪欢楼’的头牌,曲艺声色皆精,在外小有艳名。据说她还伺候过年轻时的‘拈花君子’张朝宗,为他添上过一段风流佳话。”

    韩绽道:“张朝宗当年的事儿又和白少央有何关系?”

    叶深浅笑道:“我一开始也觉得没什么关系,可当我见到盼盼本人,问了她几个问题之后,我就不这么觉得了。”

    韩绽忍不住道:“莫非这个女人和张朝宗之间还有什么惊人往事?”

    叶深浅道:“说来你或许不信,张朝宗曾经试着和她行周公之礼,可惜他根本就做不到。那些所谓的风流佳话,不过他散播出去的一些迷惑人心的谣言。”

    韩绽诧异道:“你说他做不到?难道他竟算不得是个男人?”

    叶深浅笑道:“韩前辈请别误会,张朝宗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男人该有的东西他都生着。他这人只是对着女人硬不起来罢了。”

    韩绽敛眉道:“对着女人硬不起来?那他还要对着什么才能硬起来?”

    话说到一半,他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面上先是显出恍然大悟之色,而后又浮出一层极度厌恶的表情。

    叶深浅看在眼里,心中不由得一紧,既是庆幸韩绽不知道自己和白少央的关系,也是担心他将来知道了他们两人关系后的反应。

    他有这一层担心,也是因为这两年来有个想法一直在他心头徘徊不去。

    一想到此处,叶深浅便继续说道:“若张朝宗无法和女人亲近,那白少央十有**便不是他的儿子了。可若他根本就不是张朝宗的儿子,那他又是如何学到的那些剑法掌法?韩前辈又如何会遇上他呢?”

    韩绽无奈道:“叶深浅,你的话实在太多了点。”

    叶深浅笑道:“前辈嫌我话多,我却还是要再说一句。这些事情我既能查到,也能瞒下来。但若是旁人查到,只怕就不会轻易闭嘴了。若是我们早做准备,那些人就不会有机可乘。”

    这番话说得入情入理,就连一向固执的韩绽也对叶深浅不再那么严防死守。

    可这件事牵涉到白少央立足于江湖的根本,实在是太过紧要。到底该不该说,就连他自己也是犹豫重重。这平时都果决坚毅的一个人,如今却犹疑不定,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叶深浅见他还在犹豫不决,只好把话摊开来说道:“前辈现在还可以替小白隐瞒,可等到他日事发之时,前辈难道还能站出来替他理论么?”

    这句话如一记当头棒喝,登时打醒了犹豫不决的韩绽,让他下了最终的决定。

    或许是因为叶深浅是楚天阔的外甥,或许是因为他和白少央的关系,也或许是因为他的人品,韩绽最终还是选择说出了部分实情。

    他先从当年楚天阔一案-->>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