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我像是一个会严刑逼供的人?”叶深浅笑道,“你若不肯老实交代,我只好用身体来检验了。”

    白少央刚想问些什么,就一口被叶深浅咬住了嘴唇。

    不是重重狠狠的咬,而是轻柔的厮磨,雨点般的擦碰。

    可就是再轻柔不过的雨点,让白少央的嘴里烧起了一团火。

    这团火迅速蔓延全身,像烟花一般在各处绚烂无比地绽开,几乎把他的每根毛孔都给燃爆了。

    叶深浅的唇是攻城略地的先锋,可手上的动作也没有落后。

    这动作算来也并不如何复杂,不过是隔着衣料擦擦碰碰、揉揉捏捏,能让白少央在天堂和地狱里来回打滚而已。

    所以没过一会儿,叶深浅身下的少年就忍不住在□□里奋力挣扎起来。

    可那份吻几乎攻占了他的唇齿,叫他不能大口呼吸,不能用力挣开,只是身上越来越软、愈来愈热,像泡在了冒着热气的温泉里,随时都要滑下去。

    就在白少央几乎要窒息的时候,叶深浅忽的挪开了脸,似笑非笑,似喜似恼道:“小白啊小白,你果然是变了。”

    变得就像是头一次经人事的少年似的,连一丁点的撩拨都经受不了,稍微一簇火星便能引爆。

    浑身冒火的白少央不禁严正抗议道:“你明知道我身上的感觉变了,还故意折腾我,你这人安的什么心?”

    “这不都得怪你么?”叶深浅却振振有词,毫无廉耻道,“你明知我心里一直想的是什么,却还让我最后一个知道你身上的秘密,你说你这人的心是不是黑透了?”

    白少央面上一窘,愈发羞怒道:“你,你这无赖!禽兽!说好了不吃醋的,你瞧瞧你如今在做什么?”

    “这话是我说过的么?”

    叶深浅在他右边脸颊处亲了一口,笑嘻嘻地说道。

    “我只说过醋吃得不多,一点点而已。”

    一点点醋又酸不死人,顶多让某人在床上快乐地打滚罢了。

    ————

    白少央从房间里出来,走到酒馆大厅的一路上,那腿脚都是飘着的。

    他的姿势还算正常,瞧不出什么异样,可那脚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似的,没有任何武人该有的实感,所以连脚步声也比平常轻了许多。叶深浅则紧紧跟在他身后,仿佛是怕白少央会倒下去,准备随时冲上前捧起他似的。

    所以当郭暖律看到这情形的时候,第一反应便是给了叶深浅一个大大的郭氏眼刀。

    而被眼刀子击中的叶深浅只是耸了耸肩,像是做好了虚心受教,死不悔改的准备。

    陆羡之似想冲上去扶白少央一把,顺便在他的椅子上垫点东西,但想想大庭广众之下做这事儿可能引起的后果,他还是打消了这个不切实际的念头。

    白少央终于还是缓缓地坐了下来,坐在了陆羡之和郭暖律的对面,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吹了吹热气,浅酌一口,仿佛一个经历了无数炮打雷击的堡垒一样,脸上不动如风,身上安稳如山,瞧不出丁点难受的样子。

    陆羡之忍不住露出了佩服的表情。

    但是他接下来就什么表情都出不来了。

    因为当他坐的位置靠近门口,一抬头就能把街上的人与物瞧得一清二楚。

    而就在白少央坐下来不久后,熙熙攘攘的街上忽然冒出了一道身影。

    一道熟悉到能让他立刻站起来跑掉的身影。

    陆羡之风也似的往后一蹿,翻了窗便消失不见。

    他这一蹿一翻简直动如脱兔,迅如闪电,就连离他最近的郭暖律都没来得及阻止,只能坐在那儿目送着他翻窗越走。

    叶深浅瞧得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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