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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白少央觉得自己就要死在唐赫手里的时候, 他忽然放开了白少央, 让他重重地跌在了地上。而在唐赫撤去那只可恶的手掌后, 白少央终于得到了暂时的解脱。
一离了这禁锢, 他便开始近乎疯狂地用鼻腔攫取着有些阴湿的空气,仿佛是在为下一波的折磨做着准备似的。
可是下一波的折磨并没有如期而至。
因为唐赫当即便解开了绑在他嘴上的罩子, 取出已被口水打湿的棉布,仿佛是为了让他更加自由地呼吸一样。
可是白少央却有些不敢大声呼吸了, 因为他实在摸不准这人的性子。
他试图用莫名被记恨的经历唤起这人的共鸣,让唐赫对自己失去一点戒心,多上一点同情心,可这法子似乎并没有怎么奏效。
唐赫偶尔看起来像是个正常人,而且是一个可以和你说说笑笑的正常人。
可是当你觉得他和正常人有那么一星半点的相似时, 他就会马上做出一件狠事儿,把你的半边脸给打肿。
这个男人有时像一个喜欢一边撕开蝴蝶翅膀一边大笑的孩子, 总是残忍地天真着。
可是他身下顶起的巨物又清楚分明地告诉你, 他和孩子没有半点联系,只是这世间最丑恶的**的化身。
无论如何,白少央现在就是这只快被撕开的蝴蝶。
他倒不是在顾影自怜, 也没有梦想着化蝶, 只是觉得自己随时都有可能被这人活活折磨死。
这感觉实在并不好受。
所以白少央为了让自己稍微好受一点,只能开始说话。
他要说很多很多话,有些是为了让自己舒服一点,有些是为了让对方舒服一点。
“你打算什么时候要我的命?”
唐赫挑眉道:“明天天亮的时候。”
白少央扯了扯嘴角,勉强挤出一道算得上的笑容的弧度。
“明天天亮的时候?那可真是个好时候。”
唐赫道:“换句话说, 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所以他并不急着现在就折磨白少央。
听完这话,白少央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也不知是为自己而叹,还是为别人而叹。
叹息之后,他便将目光转到了唐赫的身下,仿佛在那双腿之间的矗立物上看到了赤/裸/裸的**。
而这种对**的饥渴显然是对他不利的。
但白少央这个人最爱做的一件事就是化不利为有利,转劣势为优势。
如今的劣势是,对方确实是对他动了一些不该有的心思。
但不管这心思如何肮脏可鄙,总还是有些可取之处的。
只要他还能说话,就能利用对方的心思为自己谋得脱身之计。
脸皮固然珍贵,干净的屁股也十分重要。
可若没了性命,这些东西于他而言又有何意义?
坚贞不屈这四个字,和他实在是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毕竟他还没杀了韩绽,也没真正在这世上扬名立万,岂能就这样不明不白、受尽屈辱地死在这个小木屋里?
想到此处,白少央又苦笑道:“你接下来打算对我做什么?”
为了免受更多的折磨,他实在不愿激怒对方,只能用尽量平和的语气说话。
只盼他能有幸逃出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到时才是想怎么说话,就怎么说话了。
唐赫只淡淡道:“我接下来倒不打算对你做什么。”
说完这话,他就又走向了该死的箱子。
眼见他似乎又要拿出什么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