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乎沙上带动一艘竹制的轻舟,自然并非难事。
而且鹰的耐性也最大,有时为了等一人死后去吃他的尸,不惜在这人上空盘旋几日几夜。
是以由鹰来御船,绝不必怕它们半途而废。
两位童子掀开珠帘,几人便探身进去。
那是位面带白纱的女人,她的身姿极为曼妙,那个女人就这么坐在那里没有什么特别,但是让人觉得她风姿之美,世界上竟然没有语言能够形容。
她身上穿着一成不染的轻纱,船窗打开,清风入内,竟让人感觉她随时准备乘风而去。
小楼弥漫着花香,各色花朵争奇斗艳,舒展自己美丽的身姿,也有些羞涩的只打了个花苞,透着微微粉,窗前燕子早已醒来,从檐下飞到院中,停在了地上蹦蹦跳跳,时不时低头啄些什么。
二楼是厢房,淡黄色的木门紧闭,显然这间的客人还没有醒来,仔细听甚至还可以听到微微的呼噜声。
厢房门外是一道长廊,随着院中树木的高低长廊也十分不平,木制的地板连绵不断,楼梯也更是起起伏伏,院中花草盛开的很好,幽静无比。
一切十分安静,半空中的雀鸟也会时不时落在木地板上。
突然,走廊尽头出来个小小的毛绒绒身影。
一只胖乎乎的松鼠头顶着两本书艰难的爬上楼梯,它穿着深蓝色的小褂子,小爪子放在身前,后面的大尾巴竖起来几乎比它自己都要大,毛绒绒的一团,走了几步,它又下来了,短手短脚的看上去十分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