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未尝不叹息痛恨于恒、灵也”。

    这位所谓的灵帝便是如今的在龙椅上坐着的汉灵帝了。

    谢离歌坐在了上首,端起手边的茶杯轻轻品了一口,吹了吹气,目光看向了一旁的京城来使道:“那不知大人从京城来到西凉是有何要事?”

    在谢离歌看来自己说出去的这句话十分平常,他也没有说要加大压力,只不过目光十分平静的扫了眼对面的京城来使。

    那使者的脸色立马就变白了,结结巴巴地说道:“将军说笑了,奴、本官这次过来乃是奉了陛下的命令,前来凉州的。”

    “哦?”谢离歌表情有些惊讶,似乎没想到自己真的得到了回答,他还以为这位“何事?”

    “陛下的密折在此。”那宦官从怀中掏出了明黄色封面的折子,上前递给了谢离歌。

    谢离歌挑眉,接过了密折看着后者战战兢兢的送出折子后立马往后一退。

    原本按理说应该是身为使者的宦官当众宣读有关折子里的事情,没想到后者被谢离歌进来时候的动静一吓,竟然不敢宣读,想来是害怕谢离歌一生气将他脑袋被宰下来。 166阅读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