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管保住自己所在乎的人就行了,至于旁人的命,与她郦鸢何干?
红邪看她一脸无谓,不由钦佩的道:“小小年纪,能有如此魄力,丫头,你够狠,也够毒。”
“呵呵,论真正的阴毒,谁又能比得上你们龙帝国的人?我才不过十岁,你们这些大人做不到的事,凭什么让我一个小丫头来承担?这就算狠毒了?你可别忘了,老话说得好,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这么做,也是人之常情。”
“好一个人之常情啊,那赌注呢?”
红邪魅眸一勾,眼底复杂难测,又夹杂着一重特别的期待。
郦鸢看着他笑,“赌注嘛,如果你们赢了,你的毒我无条件为你解,当然,前提条件是,你还能坚持到那一天!”
红邪自嘲一笑,“如若我坚持不到那一天呢?”
郦鸢漫不经心的拨弄着耳边的发丝,气定神闲的道:“你会的,身为毒门门主,如果连这点本事也没有的话,如何成为我郦鸢的对手?”
红邪定定的看着她,良久,唇角边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好,好一个‘对手’,丫头,你很好,很好,怎么办?我好像对你有点兴趣了。”
郦鸢双手环胸,眸中流光溢彩,“兴趣?可千万别,你红邪的胃口恐怕没这么重吧?那么多美女等着你,还是莫要在我这朵远近闻名的丑花上观望了,再怎么说,我这朵丑花,也有主了。”
“你是说卫玠?哈哈,丫头啊,你莫不是以为那卫玠真的会娶你吧?”
也不知是不是郦鸢给了某人动力,他的精神似乎越来越好了,全然忘记半个时辰之前,他还准备将眼前这个胖丫给捏死,现在,竟然与人家谈笑风生。
人啊,就是善变的可以。
郦鸢眼底闪过一丝冷意,“怎么?你就这么盼着我被他一脚蹬了?”
红邪摸着有些扎手的下巴,不屑的摇了摇头,“但凡正常一点的男人,都不会对你有兴趣。丫头,你也别生气,小爷我这是实话。但如果这人没有嫌弃你,那就说明,他图谋不轨。”
郦鸢揶揄的白了他一眼,“就比如你吗?”
红邪倒是大大方方的承认,“是啊,就凭你这身医毒功夫,与本座倒是相配的很,只是我很奇怪,你的皮肤倒不像是天然生成的,倒像是……,”
“我的事还用不着你来操心,还有事没有?没有就滚蛋。”
“别介啊,我瞧你刚刚的那一大摊子东西还挺有意思的,如若不然,咱们俩切磋切磋?”
郦鸢立即露出一脸嫌弃的表情,“手下败将,还想与我切磋?”
红邪立即一脸打击的模样,“做人不可以这般没品,专门往人家的伤口上撒盐?”
“赶紧滚蛋,哦,还有,我的赌注是你身上的毒,你的赌注呢,是不是应该带我去你的研究场地?”
红邪眉头一拧,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你就不能忘记这句话?”
原本还想糊弄过去,没想到这丫头这般难缠,红邪的脸刹那间变了色。
此人的善变,她刚刚就领教过了,这会子再度变脸,也没觉得有什么了不得,清眸之中带着一丝讥诮之意:“应还是不应?不应,之前的赌注就全部作废。”
“你觉得,你能等到那一天?丧尸之毒一旦爆发,这座城池将彻底变成死亡之城,到了那个时候,还谈什么赌注?丫头,识时务为俊杰,莫要到了后悔的时候再去谈懊悔,那个时候就迟了。”
“这就不需要你操心了,应还是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