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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郦鸢依然顶着老太太的装扮来到渺风楼。

    俗话说得好,看破不说破,就算他们已经知道她可能易容了,可只要不扯下她脸上的面具,就不影响她自身的发展,管他们心里怎么想,老娘该怎么做还怎么做就是了。

    “今天就给你针灸,针灸的过程比较漫长,我不喜欢有外人在场,你们且都退下。”

    郦鸢也不废话,将自己的药箱咣当一声放在桌子上后,抬眸迎上某人平静的黑眸,直截了当的道。

    青辰四人一听此话,下意识的看向自个儿的主子。

    卫玠黑眸一沉,并没说话,但却冷冷的睇了她一眼:“多久?”

    郦鸢神色淡漠的道:“不知道,因素很多,说不准。”

    卫玠抿了抿唇,抬眸看了青辰他们一眼,青辰欲言又止,却被卫玠一个眼神制止,无法之下,他们听话的退了出去,并告诉郦鸢,若是有事可随时喊他们,他们就在门外。

    郦鸢也不阻止,他们爱站就站着吧,站晕了可别赖她,这个凤王的毒,可是没那么好解,如若不是她有冰魄神针,只怕也没把握。

    四人退下后,房间一下子陷入了安静,气氛有些尴尬,郦鸢又不想去看他,一边准备自己的药箱,一边头也不抬的对卫玠道:“脱光,趴在床上。”

    此话一出,她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可奇就奇在,房间的温度随着这句话一瞬之间骤然下降了不少,明明已经是初夏,可她的汗毛却突然倒竖了起来,直到她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而面前的这个男人听到此话之后,眉心霎时凝起,浑身更是乍然散发出一股冷冽如刀的气息,怎么都无法掩盖,她就是想装死都不成了。

    “看什么看,我老太婆还能吃了你不成?赶紧的,脱光,趴下!”

    幸好郦鸢机智,将自己的身份运用到极致,看某人骤然间古怪的脸色,且站在那里仍旧一动不动。

    她顿了顿,忽一挑眉,眸中划过一抹促狭:“怎么?这毒不解了?还是你觉得不好意思?不然我给你一粒药?”

    那药是什么,卫玠用脚趾头想也知道,眼瞅着明明是老太太装扮的人,却突然露出少女般狡黠的表情,这种感觉,真的很……不爽,尤其还要让他堂堂凤王殿下在一个老太太面前宽衣解带,不着寸缕,这若传出去,像什么话?

    越想越不痛快,不自觉间,他的眼底已经划过一道不动声色的厌恶,当即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既是神医,区区针灸又怎会难的住你?”

    郦鸢诧异这货居然给她戴了高帽,可转瞬就明白他这是不想脱光,不得不逼着自己说出这样违心的话,心下嗤笑一声,戏虐鄙夷的嗓音紧跟着响起:“医者面前不分男女,难道你没听说过?老身这是解毒,该不该宽衣,老身比谁都要清楚,你若不愿,老身也不强求,这样,你还是找一个更为合适的人来为你把脉吧!”

    当她愿意看他不是,真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