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应,啊呀,手怎么这么冷,主子,怎么了?”

    凌云一双木讷的眼睛抬起,好似不认识小蝶一样,看了会儿,又低下了头,小蝶让她这样给吓坏了,忙差人去寻太医,自己和几个宫女合力把凌云抬上床,屋子里多端了好几个暖盆进来,顿然热了不少,凌云身体回温了,心却依然一片冰凉。

    她原以为这一切都是梦,哪里知道现实是如此残酷。

    戎子风背叛了她,背叛了她们的爱情,一个喝醉酒的理由,如同所有男人出轨后搪塞老婆用的拙劣借口,凌云心里如绞肉机搅拌一样剧痛着,她原来以为戎子风和那些帝王不一样,她都不奢求他为了自己放弃江山,却哪里想得到,男人,都是一样的。

    心死了,在看到那封他亲笔信的时候,心真的死了,太医来了,为她诊脉之后没有发现异样,只是开了几幅无关紧要的安神药之类的给她。

    凌云这么如同失去了魂魄的布偶娃娃般过了几日,期间叶穆涵也来看了她一次,说了什么她完全没听到,只看得见她红唇开开合合,开开合合,凌云目光游离的打在她的肚子上,忽然觉得自己变得好讽刺。

    牺牲了做母亲的权利爱上一个男人,全副交托给一个男人,是她太傻了吧?

    那封信,她没有勇气再看第三遍,也不知道信去了哪里,可能是谁看到了收起来了吧,不过人,在几日的浑沌后,渐渐的还转了神,是谁说过,女人要为自己而活。

    她本就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本也不该爱上这个时代的人,是她自己走错了第一步,没的可怨的,她恢复了正常,隐藏了心里所有的情绪,照样吃喝,也照样在天气晴朗的日子前往龙居宫陪皇上塞太阳品茶谈些有趣轻松的事。

    “云儿,前段日子听说你病了,怎么回事?”皇上显然被瞒在股里了,也是,他身子已经这样了,不能让他为自己担心。

    “没事,就是淋了点语,发了顿烧。”凌云剥开一粒糖炒栗子,送到皇上嘴边。

    皇上轻嚼了几口,关切道:“春季乍暖还寒,容易染上风寒,你要照顾好自己。”

    “嗯!”凌云顺从的点头,看着盘子里的栗子快凉了,对阮进寿道,“阮公公,能去换盘热的来吗?这盘凉了。”

    阮进寿得令,端了凉了的栗子下去,看着阮进寿下去,皇上转过头,看向凌云:“实话告诉父皇吧,是因为太子妃有孕的事吧?”

    原来,皇上是知道的,凌云点了点头,笑的有点苦涩:“算是!”

    “太子不是书信与你说明了一切,父皇还不知道你这么小气,一场戏都能把你气到!”皇上轻笑,凌云心里却吃了一惊,什么戏?书信的事情,皇上怎么也知道?

    难道?

    “父皇,您是不是知道什么?”她问道,总觉得听皇上的口气,事情好像并非自己想象的那样。

    “你不是看过信了,应该也知道了啊!”这回,换皇上微觉惊讶了。

    凌云低了头,眼神黯淡下去:“信看了,太子说让我体谅他好不容易能做父亲的心,好好和太子妃相处。”

    “什么?”皇上虚弱的身体忽然从长椅上直了起来,动作幅度过大,惹的他一阵猛咳。

    凌云赶紧上前:“父皇,您怎么了,赶紧躺下。”

    皇上却一把抓住了凌云的手:“你把那信拿来我看看!”

    凌云摇摇头:“我大病一场之前,信就不见了。”

    皇上苍老深邃的眼眸一凌,忽然勾唇笑了一下,是凌云从未曾见过的可怕的笑容:“哼!就开始耍心机了,云儿,你可要放亮了眼睛,不要中了敌人的离间计。”

    皇上这一句,凌云越发的迷惑:“离间计,什么离间计?”

    难道那封信是人伪作的?可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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