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了看大明的方向,心中疑惑更甚,那么还有谁会不希望战争结束?谁又会无聊到去布置什么后续计划?难道是…皇上?呵呵,真是好笑,这怎么可能
想不出原因,杨方亨便不再去想,看了看骑在马上毫不在意的沈惟敬,不由得一阵来气:“你这人怎么一点都不担心?就像你说的,和谈与册封之事失败,我们最多也就贬官罢职而已,但作为居中联络人,说你是欺上瞒下也不为过说不得你这条老命难保,看你到时还笑的出来。”
“嘿嘿,我有什么笑不出来的?你又怎能了解我为何发笑?我这辈子碌碌无为,没想到最后快要死了,却做了一件足以让天下人侧目的事情我为什么不能笑?”沈惟敬老神自在的骑在马上,还是一幅欠扁的表情。
“哼”杨方亨心里不由得再次来气,不无讽刺的说道:“让天下人侧目?就凭这趟办砸了的差事?别逗了还是你觉得因为这趟差事办砸,被砍了脑袋会让天下人侧目?”
沈惟敬神秘的笑了笑,摇着头得意的说道:“我这件让天下人侧目的事情,其实你们凡夫俗子能够理解的?”
“故弄玄虚”朝鲜特使黄慎实在是对沈惟敬看不下去了,气呼呼的道:“你除了神神叨叨、故弄玄虚之外,还会什么?对了,你还会欺上瞒下,还会满口疯话,还会不知羞耻”
“呃”沈惟敬没想到这个朝鲜棒子居然说出这样的话,被噎得心中极其不爽,张了张嘴,不过还是没有解释什么,他觉得自己的得意之事何须让这些凡夫俗子——尤其是高丽棒子知道
“呵被我说中了吧看你这人一把年纪了,又来自上国,对你一直都是敬爱有加可你做出的事情却让人好生失望,丢进了上国的脸面你除了空口大话,故弄玄虚和欺上瞒下,还有什么真才实学?说穿了,无非一江湖骗子尔”黄慎看到这骑在马上的老头对自己先前的讽刺毫无反应,以为被说中了心事,不由得讽刺的更加卖力自从在日本了解到了真相之后,他就恨死了这个表面上看上去就让人信赖有加的老头这么多人就是被他的外表所欺骗了。
沈惟敬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自从被朝廷封为游击将军后,这些年来他心中一直得意洋洋,他觉得任谁能够做到他做的这些,都会忍不住兴奋很多年的可如今却被这高丽棒子所轻视和侮辱,再想到自己虽然还有一线生机,但此事过后十有**是很难活命了,把自己的得意之事说出去也无妨总不能让小小的高丽棒子瞧不起吧。
冷哼了一声,不屑的看了看黄慎,沈惟敬扬起了下巴:“你这外藩无知之人老夫的骄傲,岂是你们所能了解的?老夫少年从军,跟随戚大帅杀过倭寇,抗击过海盗。后来人过中年,离开军中,偶遇奇人,习得风水奇术老夫自此便潜心随师苦研奇术,一晃便又是二十年。”
沈惟敬眯着眼睛看着远方,语气唏嘘,充满了缅怀:“老夫曾不止一次给自己算过命格,这辈子既无既无大富大贵,有无官运傍身,也就是命格一般之人。”
“等等”杨方亨打断了沈惟敬的话,脸上尽是疑惑和不解:“你说你命格里无官运?”
沈惟敬很认真的点了点头:“没错,我命里确实没有官运即便是在跟随戚大帅之时,曾经杀了不少倭寇海盗,立下了不少战功,但每次提拔之际,总是被各种原因所阻,最后都是莫名其妙的错失良机,致使离开军中之时,还是小卒子一个。”
“哈哈……”杨方亨与黄慎全都大笑起来。
“你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杨方亨总结道。
“哼,凡夫俗子老夫会无聊到拿这个开玩笑吗?你们几时见过老夫开玩笑了?”沈惟敬瞪了两人一眼,眼中不屑一闪而过。
“哦?”杨方亨有些疑惑,看沈惟敬的表情,的确是不像开玩笑。
“老夫精研多年堪舆和奇门,直到花甲之年,突然感悟,风水奇术繁杂多变,万事就应在一个变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