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不能学会。

    “打字很简单,你学学就会了,不要自卑,这一路,你基本上都在自卑了,我看不到你的自信。拜托,你才二十岁不到,不要搞得和七老八十的老妇一样沧桑。”穆伟的话给了我勇气。

    我笑了。然后我点头答应了做他的秘书。

    穆伟边开车边和我聊着,我看到街景在我们的眼前一闪而过。这是我第一次坐小轿车,不,应该是我第一次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原来坐在前面风景竟然是如此的开阔。

    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前面的风景,余光扫到穆伟看了我一眼。

    我转过脸,看他的侧面。他长得很正,不单指容貌,还包括他举手投足的风采,他开车的姿势很优雅,一只手握住左上角的方向盘,另一只手附在右下角,随意的搭在上面,眼睛目视远方,车子开的很稳。用“英俊”、“漂亮”这样的词来形容穆伟的容貌太笼统,也不够深刻。他拥有一张如此英气逼人的脸,皮肤滑如绸缎,眉秀如远山,眼睛亮如朗星、清如湖水,鼻挺如刀锋,唇如菱角般的翘起,脸庞瘦削又梭角分明,男子气很浓,带一股生机勃勃的神采。有点像刘德华给人的感觉。

    无疑,这是个帅气的男人,我必须承认,在某个瞬间,我的心也会怦怦的跳个不停,偶尔他看我,我的脸会红。

    “可是现在你要带我去哪里呢?”我一直没有问他来找我的原因呢。二话不说帮我辞了工作,现在又把我掠上车,不知道要去哪里。

    “去医院。”他看了我一眼。“上次我们不是在网上说过,你的腿需要拆掉钢钉了。”

    他真的是带我去医院的,我以为他只是随口一说。哪想到他真得联系了他在昆明的同学,一个和他一样医科大学毕业的医生。

    我乖乖地跟着他去了医院,他的坚持让我感动,我不想辜负一个好人的心。我知道,这钢钉不拿出来,在我身上和心里都会我知道,这钢钉不拿出来,在我身上和心里都会留下阴影。如果取出来了,也许过不了多久,我就可以试着跳舞了,也许这辈子再也不能跳芭蕾了,但可以跳一些简单的舞蹈。那样的话,我就知足了。

    我们去了云南最好的医院,他的同学和他一样,毕业于北京医科大,现在竟然在这里做了副主任医师。年纪轻轻就这么有前途,我在想,穆伟是不是也和他一样,本来可以做一个很有前途的外科大夫,却因为机缘巧合做了生意。这世界多了个商人,少了个大夫。

    “田乐,你不要老是走神,跟丢了我找不到你啊!”穆伟突然停下来脚步,认真地对我说:“你这么恍惚在昆明的街道上很容易出车祸的,你必须改掉你这个毛病。”

    我本能地点头。

    他竟然这么细心,他关心我。

    有亲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