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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语文课上,我和高臻坐在前排,和系里所有的同学一起听着孔老师大学语文课。他是个很有才华的老师,若不是腿部有残疾,也许他应该是个帅哥,很帅的那种男人。他有着细致的皮肤,高挺的鼻子,黝黑的眼睛,没有一点杂志,纯净的让人眷恋的眼神。孔老师算的上英俊帅气,玉树临风,只是,除了腿部因为小儿麻痹留下了残疾。
人生总是不能那么完美,总是需要有些缺憾,孔老师算是一个有缺憾的男人吧!
不去管这个人长相如何,但就他的课,真的是讲得很好,只要是他讲课,下面就一点杂音都没有,完全沉浸在他略带京味的普通话里,他的普通话,儿化音特别好听,声音也很有磁性,我喜欢听的课。语文完了后,我们还有美学课,也是他教。
听一个好老师的课,总是会有意犹未尽的感觉,听一个烂老师的课,总是会让人忍不住想要在课堂上睡觉。
孔老师的课,可以说,没有一个人睡觉,因为,下一秒,你不知道老四会讲些什么,他的渊博的学识,是我们的课本中没有的,他拓展的很多,也很全面。
高臻曾经说过,如果不是因为孔老师的腿部有残疾,一定会是系里所有女生暗恋的对象。也许她是对的吧,只是我还是觉得,光看一个人的外表就去决定爱不爱这个人,有些肤浅。爱情应该有那种更深的认知和了解吧,但是谁又说的清楚呢,比如我和吴晓峰,我对他的感觉,不是在相互了解后才去爱的,而是那种蛊惑的感觉。我被吴晓峰蛊惑了。
现在,高臻似乎被徐青阳蛊惑了。
孔老师讲着关于大观楼长联的知识,我的注意力全部在大观楼长联上了,高臻却碰了我一下,递过来一张纸条。
我想呆会儿再看,可是她又碰了我一下,我只好打开。
上面写得是:徐青阳结婚了没有啊?
我草草回了两个字:没有。
我的思绪又回到了老师所讲的问题上,这首被称为海内第一长联的对联,的确写的很美,我不能错过了如此精彩的知识。
高臻可能有些走火入魔了吧,她又写了很多过来。
上面说得是:那什么时候我们去医院找他啊,你帮我想想我有没有什么外科病可以让他去瞧瞧的。
我刚想回信,孔老师却走到我的跟前,将桌子上的纸条拿走了。
所有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的脸一阵通红,高臻的头也垂的低低的。孔老师没有看其中的内容,只是将纸条塞到自己的上衣口袋了。
那时,我突然觉得,似乎我们又回到了中学时代,传纸条被老师发现的那种境况。孔老师一直就是个要求很严格的人,高臻说那是孔老师因为身残了心也跟着残疾了,有点变态,到了大学了还要求这么严,实在是有些变态。
不管老师要求的有多变态,我们的纸条却被他拿走了。
孔老师继续讲着自己的课,我的心却不能平静下来。
一直到下课,孔老师走过来,轻轻地说了一句,跟我来一下。
我看了高臻一眼,她真的把我害惨了,被大学的老师叫到办公室,我觉得自己就像个小孩子一样接受着老师的批评,或者也有可能要我写份检查什么的,保证以后不在课堂上写纸条。
“你叫田乐是么?”出了阶梯教室,孔老师问我。
他的声音很低,也很温和,虽然平时要求很严格,但是并没有对我说得很严厉。
我点头。
“喜欢上课传纸条是吗?”
“第一次!”我老实的承认。
“呵呵,没事,把纸条还给你吧,不过还是要惩罚你,写一篇《大观楼长联》的读后感想吧!明天交到我的信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