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咋了,不是真的信这个死胖子的信口开河了吧?”我纳闷儿道。

    A没有回答我,而是轻声的念叨了一句:“福之祸之所依。”

    然后张公子笑着说了一句:“祸之福之所倚。”

    再然后,俩人相识,竟然哈哈大笑了起来。

    再再然后,我骂了一句傻B,继续削我的木棍,天下大事儿让这些自以为聪明的人操心去吧,哥们就是打酱油的。

    这一夜,我们在只有火把的情况下,做好了所有的准备工作。 只是在第二天早上出发的时候,A却提议我们说要兵分两路,因为吴三省其实并不支持他带外人来这里,其次就是朱秀华见到小哥之后,将会是一场大麻烦,他们俩之间的关系真的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总之,台湾这一行人和朱秀华,是不方便和吴三省见面的。 我们只能分兵行进。

    可是在这个偌大的荒岛上,我们的人本来就少,在前路不明的情况下,分兵是很不明智的选择,后来,A干脆说道,只带我一个人去见吴三省,其他的人,要走另外一条道路,这让我相当的不爽,因为我跟秦培,这么长时间以来,天天都腻在一块儿,根本就没有分开过。

    最后在大义面前,我还是妥协了,秦培A和胖子是我们这个队伍的最主要战斗力,而且我们兵分两路之后,也不确定就是肯定我跟A先遇到吴三省,他们碰到之后,有秦培在,也能拖延下时间。 并且我们约定好,如果遇到特殊的情况,就学最原始的方法,以浓烟示警。

    就这样,A提着木棍,我提着队伍里紧缺的砍刀,分了点淡水跟昨晚烤干的鱼,跟着A一起上路。有A在,我倒是不担心说遇到危险,他的那个佛陀的身份至今还留给我很大的震撼,相信除非遇到类似千手观音的角色出来,不然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很快,两队人就彻底的分开,我们在一人高的荒草中,漫无目的的行进,错了,应该是漫无目标,因为之前的衣服都有了相当程度的破损,这样走着很是烦人,这些一人高的野草,有的干枯了,叶子跟刀子一样的锋利,动不动就在身上划出一道血口子,而且还奇痒难忍。

    我只能尽量的走的慢一点,但是很快的,我就发现A并不惧怕这些,也并不会迁就于我,如果我走的慢了一点,很快就会在草丛里找不到他的踪影,让我一个在荒草里,我又瘆的慌,更操蛋的是这家伙一句话也不说,我就算是极力的追赶上,也会感觉沉闷的要死。

    后来我干脆没话找话的问他道:“ 老大, 就我们两个人了, 你给说说, 你那个佛陀的法相真身,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呗? 真不行的话,收我为徒也行。”

    正在埋头走路的他忽然顿了一下,看了看我,道:“你真想学?”

    “当然了! 那多屌!” 我惊喜道。

    “欲练此功,必先自宫。”他看着我,一本正经的道。

    难得的他忽然跟我开起了玩笑,自从张公子把话跟他说开之后,他似乎放下了一部分的精神包袱,整个人都显的轻松了不少。

    “我没跟你开玩笑啊老大,而且咱们也算是亲戚是不,秦培是你表妹,我可是算你半个妹夫。”我道。

    “我也没跟你开玩笑啊。”A道。

    我瞬间蛋碎了,我道:“那老大你这么长时间不结婚生子,原来是是因为练了这个的原因?”

    下一刻,我被一脚踹出了三丈远。

    等我爬起来追上,A竟然破天荒的开口道:“我说真的,我身上发生的事儿实在是太过复杂,没办法跟你细说,你看我很威风当时,但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身体的变化,这事儿,并不是好事儿。”

    顿了顿,他道:“基地档案室里有一个铁箱子,里面有一本道德经,回去了你可以看看。”

    “道德经? 那玩意儿我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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