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下三滥的招数,就别打扰我爷爷了,真当什么人都能来过过招啊?”

    这话说出来,周管家的眼神憎恶无比的看着我,显然被我说怒了。

    不过他并没有对我下手,而是转过身,突然朝着另一个方向离开。

    我愣了愣,回过神来看着张泽文,好奇的问了声,“泽文哥哥,他是什么意思?”

    张泽文低沉着声音说,“他希望我们俩打起来。”

    我噗嗤笑了出来,连连摇头,“他是太看得起我了,我可打不过你,只有挨揍的份儿。”

    张泽文却阴沉着脸极其严肃的看着我说,“傻瓜,真要是让你跟我斗法,你可不许让着我,拿出真本事来较量。”

    我尴尬的挠了挠后脑勺,“可我不想伤你。”

    张泽文却淡淡扬起嘴角,“斗法上被伤,那才是尊严,你若不伤我,那说明你看不起我。”

    张泽文的这番话,可叫我真是无言以对,如果真按照他的说法,我还必须得伤得了他才行。

    我和张泽文再次回到屋子里准备洗漱休息,镇子里比村里好,装修的也更好,有专门的卫生间,还有浴缸可以洗澡,我和张泽文一同走到浴室里,淋浴和浴缸可以同时洗澡。

    张泽文二话不说,就把身上的袍子脱下来,原本束在头上的发簪取下,他续起的长发落在肩上,我呆呆的看着他,整个人都愣住了,张泽文的背上竟然全是一条条伤痕。

    张泽文回过头来,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话,“你是变态吗?盯着我洗澡?”

    我尴尬的回过神,伸手指了指张泽文的后背,“你这背后怎么这么多伤疤?是怎么回事啊?”

    张泽文的神情略有些暗淡,沉默了许久才说,“从小跟着我爷爷学习道法,这些都是雷咒留下的痕迹,被雷劈伤了皮肉,每次快要奄奄一息的时候,爷爷会请祝由术的传人来救我,就这样无数次的经历频临死亡的边缘,又不断重生,最后成了这皮囊。”

    我吃惊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张泽文也无非大我几岁,说到底他也还是个孩子。

    居然默默承受这样的苦难,而这一手造成的不是别人,却是他爷爷,张净宗。

    我三下五除二脱下衣服,光着屁股蛋子一溜烟钻进浴缸里泡澡,好奇的问,“我上次看到你爷爷,他长得跟年轻人一样,一点也不像老人,我爷爷说,他已经成了妖,我想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张泽文将淋浴的花洒冲向自己的头上,冷静了好久才开口,“你爷爷走后的第五年,他就变了。”

    张泽文继续说,“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道门也变了,不少阴山派的人加入其中,正一道的元老齐齐驱赶,爷爷惧怕陈复阳回归,不断强化他自己的实力,想着有朝一日,能和陈复阳对着干。妖由人兴,人弃常为妖,大多是由人所变,成了妖后的爷爷,一心认为年轻是资本,更能对付年老的陈复阳。”

    我听到这里,心里不由得好奇,“所以你爷爷至始至终化为妖,全都是因为我爷爷。”

    “呃,也能这么说,倒也不全是,都是他心魔作怪。”张泽文语气平和的说道。

    “那你爷爷现在去龙虎山了?”我问。

    张泽文嗯了声,“这次龙虎宗比试的事情,由他亲自操办,一方面是选举道门人才,另一方面他想用这个方式把我介绍给整个道门。”

    “龙虎宗比试,只是比试掌教吗?”我问。

    张泽文告诉我,“龙虎宗变动较大,爷爷将之前的正一道教的道士驱散之后,就想要重新招贤纳士,主持宫观事务的道士,因担任的职务而有相应的称谓,如方丈、住持、高功、监院、执事以及所谓三都五主十八头等,将会通过这次的比试进行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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