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嗯。”庚二擦擦通红的眼睛,一脸怨气未散地道:“是庚一三五。”

    “庚一三五?”

    “就是五妹。”庚二狠狠瞪了一眼传山,说你霉你还真霉。这不,才到家还没一炷香的工夫就被最不想看见的人找上门来了。怨气再次上冲。

    传山回他一个冷眼,“你的烂桃花关我屁事。没听人家指名找你?”

    庚二闻言大怒,气得鼓起嘴巴。

    “切!”传山对他的小孩子表现毫不掩饰地传达了他的嘲笑之意。

    “庚二,你在不在?”门外的五妹可能见里面没有反应,又喊了一声。

    “她来干什么?”传山皱眉,他对这个看似柔婉、说话却夹刀子的女人实在没什么好感。

    庚二摇摇头,一时走神,手伸错了地方。“哗啦”一声把刚刚放好的缺口陶碗碰到了地上。

    庚二连忙蹲下/身去捡。

    传山看了他一眼。

    “庚二,现在是晚上,外面又这么乱,你就让我这样站在外面等吗?”女子的声音有了那么点焦急和不安。

    庚二心疼地捡起裂开不能用的陶碗站起身,想了又想,纠葛了半晌猛地转过身,放下陶碗碎片就想跑去开门。

    传山一手端着铁锅一手持锅铲,一个横跨拦住了他。

    庚二抬头看他。

    “你没事吧?”传山皱眉问。这小子虽然不符合他心目中的伙伴定义,但……这人已经签了卖身契给他,那就是他的自己人。自己的人就算再差劲那他也得罩着。

    庚二脸上的怨气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不知如何是好的局促,还有那么一丝羞涩。

    羞涩?传山上下打量了这人几眼,让开路,盯着庚二的脚步由慢变快、再由快变慢。

    大门打开了。

    门外,那位秀丽的五妹包着头巾遮着脸站在那儿。隐约的,远处还站了两三名男性矿奴,这几人八成就是这位五妹的保镖。

    在外练刀被打断的己十四走到门边,五妹慌忙给他让开道路。心情不爽的己十四没理她,拎着大刀直直走进门里。

    传山看看走到身边的己十四,轻声问:“这两人咋回事?”

    己十四拖着那把夺来的狱卒大刀,答了一句与问题不太相干的回答:“不要小看这里的任何一个女人。”

    传山心中有点不以为然,他总觉得女子就是弱者的代名词。一个人女人再厉害又能厉害到哪里去?确定了门口没有其他可以影响到他们安全的人,也懒得去管那对男女,转身把咸菜出锅。

    “你这里跟以前不一样了。”五妹轻轻舒出一口气道。

    “我走了以后,你重新弄的吗?”

    庚二看着自己的光脚丫,不说话。

    “似乎比以前更宽敞了些。”五妹环视屋内的目光中带了一丝怀念。这么好的屋子在这座黑狱里还真的不多,当然不能跟庚六比就是。

    传山在盛菜,己十四在擦刀,自称亚生的少年在服侍谢伯喝水,四人看起来都有所忙,暗中耳朵竖得一个比一个高。

    “我没想到你会让别人住进来,我以为你除了我……”

    “你想知道什么?”庚二抬头打断了她的话。

    五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羞怒。这个人对她再也不像当初那样了……哼,男人!

    “我好久没有看见你,有点担心你,今天……”

    “你想知道什么?”庚二再次出言打断她。

    五妹沉默,半晌后柔柔地笑了笑,看向庚二的目光充满了理解和温柔。

    “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不过你应该知道,如果不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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