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看向了方行,眼神悲楚,隐含惧意,可怜说道。

    “不想去就不去!”

    方行一句话说的斩钉截铁,又冷眼看向了那僧人,迈步走了过去,冷声道:“和尚,你确定不是过来耍我?小爷给足了诚意,十座山,无尽法宝,太上五经,甚至连这些从灵山寺里盗来的宝贝经书都给你了,你却藏了那一卷太上道经不肯给我,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他眼神里已经隐有冷光闪烁:“说句不好听的,小爷我就是太上道统传人,而且是正儿八经的太上道统传人,只要我想,便是个做了那太上道统之主也轻松简单,那卷道经,本来就该是我的,我现在是给你们净土面子,才想换回来,你不识抬举,想让我去直接抢回来吗?”

    “施主误会了!”

    那僧人盘坐在地上,一副宝相庄严,声音沉沉的道:“彼岸寺并非贪心,实际上,吾宗佛子亦曾说过,那卷道经本是太上道之物,无论是将其还给太上道传人吕氏之子,还是将其还给曾于白玉京开坛讲经的方真人,都是应该,如今提出此义,只是不愿佛门乱了因果,因而以此经为引,望罗汉退出这场佛门之争而已,若罗汉答应,道经双手奉上,分文不取……”

    “什么乱七八糟的?”

    方行皱了眉头道:“行啊我不管你们那些破事,把道经给我吧!”

    “额……”

    那和尚倒是微怔,彷及又看向了神秀,淡淡道:“孽障,跟我走吧!”

    “哦……”

    神秀唯唯诺诺的答应了一声,竟然真的要放下坛子,跟他离去。

    “****……”

    方行直接把龙纹大刀抽了出来,架在了那僧人的脖子上,喝道:“你玩什么花样?”

    “因果到了,吾寺佛子已参悟大道,吾欲带此子去与佛子辩机,以证因果,方真人,你既已答应了贫僧,不再过问佛门之事,便不要再阻我了,待到贫僧带了这孽障离开,吾寺佛子自会有人将那卷道经奉来,彼岸寺弟子,不打诳语,又有北冥一族为证,罗汉大可放心……”

    面对方行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刀,那僧众一脸悲苦,却无半分惧色。

    “我说了可以不管你们佛门的事情,但什么时候说过你可以带我师弟走了?”

    方行眼底暗恨浮动,冷声道:“再说,我哪知道你们是把小和尚带去炖了还是煮了?明白告诉你,他是我们劫道的四当家,你们彼岸寺若想打他的主动,先得提前掂量掂量……”

    “原来你还入了别的道统!”

    那僧人看了神秀一眼,把个神秀小和尚骇的低下了头,不敢看他。

    “罗汉,此事牵系真佛传承,恕小僧身份低微,不便与你讲述,你只需知道,这一场辩机,已持续万年,无论是净土彼岸寺,还是南瞻灵山寺,皆是公平对待,从无任何不公举动就是了,而今,也不过是天地大劫将近,将这一场辩机的时间提前了百年而已,贫僧来带他过去,合情合理,更合佛门礼法,若是不信,你大可以问他,该不该跟贫僧走,愿不愿跟贫僧走……”

    僧人的话,使得方行面色疑惑,转头向神秀小和尚看了过去。

    而神秀小和尚,这时候也已经放下了酒坛,心头也似放下了某种心结,倒没了平时的嘻皮笑脸之色,只显得僧袍月白,不染片尘,神情圣洁,慈悲满怀,他低低叹了一声,面上现出了淡淡的笑意,朝着方行合什一礼,轻声道:“师兄,他说的其实不错,躲是躲不过去的,这一场辩机,我总是要去,虽然提前了百年,但大概百年之后,我也是一样的结果,那就去吧!”

    停顿了半晌,他圣洁如佛陀的笑容里,却忽而多了一抹淡淡的伤意,又向方行施了一礼,道:“师尊他们,大概是想让神秀跟着师兄你见见红尘万相,看看这天地世间,另辟蹊径,参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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