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最后给她的一次机会,否则,我会再次让十五年前的事情重演!”
虞氏领会其中之意,面上一喜,连道了声:“是!”然后又望着男人嘴唇动了动,似乎还想再说点什么,最终却只道了句:“那阿婧就先回去了!”
男人嗯了一声,没有挽留,虞氏低垂的眼睫下闪过一丝落寞,最终转身向院外走去,彼时一阵风袭来,掠起虞氏的衣袍,吹来香风阵阵。
桓澈不禁心中一凛,看向虞氏离去的身影,疑赎的问了一句:“十五年前,你到底做了什么?”
重归话题,男人的脸上又浮现出笑容,他在屋中踱起了步子,负手走到一紫檀木的桌旁,竟是从一暗阁中取出一卷书帛,说道:“你知道那二十万部曲私兵真正的来历吗?”
“什么来历?”
“那二十万部曲私兵并不是吴兴沈氏的私兵,而是北府流民兵,这支军队首创于太尉郗鉴,起初不过几千人马的队伍,后来是在谢镇西与我的手下发展壮大至十几二十万,是谢尚为了防备于我,才会将那枚代表这二十万兵力的督印交到了沈士居手中,借助吴兴沈氏的财力将其供养起来。
谢镇西宁可相信沈士居也不信任我,你说,我会甘心吗?”
听到这番话的桓澈脸色再次变了,他道:“你说的这个谢镇西便是陈郡谢氏的镇西将军谢尚?”
“是!”
“所以,你曾经喜欢过的那个女人,你亲手杀了的那个女人便是镇西将军谢尚的妹妹,也便是褚太傅的夫人谢真石吗?”
男人眸光凛了凛,眼神中隐约似有悔意,但他很快又肃容,再次道了声:“是!”
也便是这个“是”字一落音,粉墙之外立即响起一声犬吠,旋即便是虞氏的一声尖叫,以及一阵沉重而凌乱的脚步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