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不好?”

    谢玄展颜而笑:“当然好,我早说过,你想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我唯一的要求便是,无论何时,都让我站在你身边,这样,我便可心安。”

    顾钰眼眶润了澜,终道了声好,便抱住谢玄与之深吻起来。

    ……

    咸康七年的十一月二十日,吴兴沈氏数年前的叛乱一案终于落定,虞楚在廷狱中写下供词,终于承认了当年和父亲虞潭一起谋划,与鲜卑段氏的段逸也便是崇绮楼主合谋囚禁沈士居欲骗取北府兵的督印,因沈士居拒不与之合作,后在逃亡的途中被虞楚所杀,之后,虞家更是将叛乱的罪名完全冠在了沈士居的头上。

    此事很快也引起了建康城中所有世族的轰动哗然,很快在各大世族的联名上疏下,司马岳最终下旨收回了会稽虞氏的土地,将虞楚贬为庶民并赐死,虞氏子弟永不再入仕,会稽虞氏亦与从前的吴兴沈氏一样,永远退出了士族之圈,成为刑家之后。

    十日之后,建康城中终于迎来了初冬的第一场雪,而顾钰便在这一日正式以司空之身份入朝,与百官一起参政朝事。

    “我大晋以来第一位未及弱冠之龄便致三公之位的黑头公,始所未见。”

    “是啊!然,观其功绩,却无人不敢不服。”

    “也不知这沈司空第一次上朝会参政出什么事来?”

    吴兴沈氏一案落定后,整个建康城中的士子们所议论的都是有关于这个沈氏黔郎的话题,然而谁也没有想到,这个沈黔第一次上朝,竟然向陛下大胆提出了第一次改革,而这一次改革与桓温的土断之策不同,竟然是改革天师道教义,并建议天子诛灭天师道祭酒卢竦。

    此言一出,再一次惊起朝野哗然,要知道天师道已然深入这些世族之心,卢竦更是声望极高,便是建康城中也有许多士人请教他道法教义,岂能说诛就诛。

    当有人问起:“为什么要诛灭天道师祭酒卢竦?”时,顾钰只说了一句:“他要作乱!”

    一句话又令得众人皆惊,侍中高菘更是站出来质问道:“沈黔,若无证据,切不可胡言而动乱人心!”

    顾钰便道:“臣听闻,最近建康城中,有许多天师道的教徒宣传什么男女合气术,敢问诸君,这男女合气术到底是什么?它又真的于百姓有益吗?”

    “聚众闹事,煽动人心,算不算大罪?黔再问诸君一个问题,桓大司马为何要施行土断之策,明知这土断之策会与众大世家生隙,大司马为何还要这么做?当今之世,士族奢靡成风,但许多百姓流民却食不果腹,百姓贫苦,被逼得无生路时,只要稍有人煽动点拨,必然将揭竿起义,

    诸君可还记得秦时的陈胜吴广起义?”

    提及陈胜吴广起义,朝中又是一片惊觉之声,司马岳倒是没有吭声,只是一心目不转睛的看着顾钰,也许别人没有注意到,但他却已细心的察觉,顾钰最近着衣越来越宽大臃肿了,似在掩饰着什么。

    下朝之后,司马岳更是将顾钰叫到了勤政殿,先是问及了一些朝事,然后便问起了她与谢玄之事。

    “阿钰,如若身体不便,便无须来上朝,孤可以放你一段时日的假,准你在家休息。”

    当他终于说出这句话时,顾钰也似明白了他的顾虑,含笑答道:“臣没有什么不便,只要这一件事情解决了,臣便会向陛下请辞归隐,否则臣也不会放心。”

    “孤就这么让你不放心吗?”司马岳玩笑似的说了一句。

    顾钰便住了口,只是略有些担忧的看向司马岳,暗道:也不知今世能不能改变历史,改变他早逝的命运,如今顾芸已被关进了冷宫,他的身边可还有其他隐患?

    这时,司马岳又问:“真的要诛杀天师道祭酒卢竦吗?”

    顾钰肃容,斩钉截铁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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