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你误会了,陛下已不是真的陛下,现在坐在皇位上的那个人不过是一个傀儡,而这个傀儡很快也要被别人取代了。”
“被谁取代?”刘建不免诧异的问。
……
此刻,台城之中的“司马岳”在得知廷尉衙署门前所发生的事后,也是气得暴跳如雷,满桌子的奏折被他掀了一地。
“反了,真是反了,一个个都想要造反,这还是不是孤的天下,是不是孤的天下?”
得知消息的褚蓉也是脸色惨变,急匆匆的赶到勤政殿,问:“怎么,事情还是办砸了?我昨天晚上就说过,让你早点杀了她,你偏不听,现在倒好了!那贱人现在手握一支北府兵,如若她有反心,就可以立即带兵攻进台城。”
“你还说我,你不也舍不得杀了那位谢七郎君吗?”男子佞笑,又指了指她的肚子,“说真的,你肚子的孩子真的是皇帝的吗?”
“你在胡说些什么?”褚蓉不悦的皱眉道,“不是你的孩子,又是谁的?你别忘了,这个天下也只能是他的。”
男人便是一笑:“那你最好将那个人给藏好了,不要再露出一丁点马脚。”
女子脸色一变,没有回答。
这时,勤政殿外响起了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与惊慌的哭嚎,有人声喊道:“陛下,陛下不好了,台城广莫门处已被攻破了,有乱兵激涌进来,势不可挡,眼看着就要快到陛下的勤政殿了。”
一边喊着,来人一头扑在司马岳的脚下,正是褚蓉身边的那位秦公公。
“谁,是谁敢带兵攻进台城?”司马岳问。
秦公公便颤抖着声音答道:“是桓六郎君桓澈,桓澈打着的是诛杀冒牌昏君的旗号,与其二叔父桓秘里应外合,广莫门处守将都兵本就不多,此际又被中领军桓秘调去了一大半,所以桓澈的二千兵马几乎畅通无阻,现在已经冲进了云龙门,也许过不了多时,就会到陛下的勤政殿了。”
说罢,又哭了起来,问:“陛下,皇后娘娘,我们现在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