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这样的情况出现。
张富贵见我脸色不大好,连忙问我,“是他们干的是不是?”
我一脸严肃的看着娃儿说,“这个事情现在不能确定是谁干的,但是显然是冲着你们一家子来的。”
张富贵一听立即说,“这可咋个办才好,我家狗子没事吧?”
在农村里,一般来说喊自己的孩子,喜欢喊狗儿和狗子。
我告诉张富贵,这可以显然排除了他身体疾病的情况,应该是这些阴邪的东西入了孩子的身体,多半有可能是这附近有怨气的东西在骚扰孩子。
张富贵一听立即说,“这可如何是好,我家孩子可不能出事,你晓得啥子办法,我都可以做。”
我仔细想了想,定眼看了一下马莹莹,“你把我上次给你的书拿出来,有个小儿啼哭的救治方法。”
马莹莹愣了愣,连忙从她包里掏了一本比较薄的书籍,一脸疑惑的看着我说,“是这个个茅山宗卷里的吗?”
我嗯了一声,“好像是。”
马莹莹立即把书翻了翻,一脸认真的说,“找到了!”
小儿哭啼,在排除身体疾病、衣物不适以及食物问题外,可采用此法。如小儿入夜哭闹不停、进入陌生环境哭闹不停等等,皆因赤子之心,三岁之前,天目未闭,可感觉到不干净的外物影响,套用看起来科学的说法是负能量的东西,此时,可用红色手绳拴在孩子手腕或将三枚一元硬币或者流通过的铜钱放置在孩子枕头之下,如有条件,可将少许朱砂沾白酒涂在孩子额头;并且到郊外或十字路口或道观内焚化些纸钱,嘴里念叨下让冤亲债主早些离开。
马莹莹一本正经的将这段话念了出来,这张富贵一听,立即就说,“可是我孩子已经不是三岁了,这……这有用吗?”
我和马莹莹仔细看了一下《茅山宗卷》上的记载,的确是只写了这三岁之前的方法,并没有写稍微大一点的孩子该怎么办。
我仔细一想,这上面记载的是因为天目未闭,感觉到不干净的影响,可这孩子显然已经被影响了,所以这上面的方法肯定还是一样。
我立即让张富贵在屋子里找了个红绳子,给他的孩子手腕上栓住,刚刚把这红绳套在手腕上的时候,孩子就哭的更加厉害,孩子的手腕赫然被烫红了一样,还有灼伤一样的烟气。
张富贵一看,立即问我,“哎呀,这个是咋个回事哦!狗儿的皮肤都烫坏了,啷个得了啊!这样下去会不会出人命。”
我极其淡定的看着张富贵说,“不用担心,孩子的体内有东西进去了看,这红绳可以把他体内的东西困住,一时半会不敢伤及你孩子的性命。”
“拿朱砂和白酒过来。”我对着马莹莹说。
不一会,马莹莹就拿着白酒和朱砂递了过来,我让马莹莹把朱砂和酒混合在一起,然后用沾着在孩子的额头上,画了一道驱邪的符咒。
此刻,这孩子忽然发出极其凄惨的叫声,弄的张富贵听的于心不忍,眼眶红红的一个劲问我,“老大,这……我家狗儿不会有事吧!”
马莹莹一脸淡定看着他说,“你放心吧,如今道教人士就没有谁更跟师父比的,再说我师父可是江道祖亲自教导,如果连我师父都救不了你的孩子的话,这世间道士,只怕没有人可以帮忙了。”
我愣了愣,这可是第一次听见马莹莹这般夸我,平日里我可从来没觉得马莹莹竟然是个如此给我面子的人。
就在这个时候,涂灵和雯雯走了进来,雯雯用着极其严肃的口吻看着我说,“你们离开的时候,这院子周围的确有东西经过,可是很奇怪,就连我们都感受不到阴邪之气,很是微弱。”
我心里一沉,我一直以为这灵珠子是在阴山派那群人的手上,可是听雯雯她们这么说,显-->>